西的时候顿住“那个席大夫,我想喝水不喝酒,我现在渴。”
他真的有点搞不懂金凤兮什么毛病,自己大遥远拼死拼活跑来渴的喘息都费劲,结果给他酒喝?
对此金凤兮本人很淡定,又往前送了送手里的酒坛子解释道“对啊是水没错,今天早上在五十里处打的,你想喝酒我这里还没有呢。请问你要不要?”
“要,当然要。”虽然对于金凤兮拿着酒坛子当水壶的行为很无语,但是他现在真没空闲挑剔,有喝的就不错了何况他还有正事儿呢。
接过酒坛猛灌两口,还真是甘甜的水,因为装在酒坛子里的缘故闻起来有股酒的辛辣味,好在也喜欢喝酒到没觉得有什么、
喝掉差不多少半坛水之后,终于缓过劲儿来有力气好好说话。这时候金凤兮很良心的将茅草屋中,她昨天刚砍木头做的小板凳递给对方,示意两人出去说。
瘦猴也好奇询问为何要出去说,提着凳子便走出茅草屋,其实他也不想待在那个黑乎乎的茅草屋内,虽说他是乞丐。
走出茅草屋之后,两人并排坐在一处点燃火堆边烤火边聊起瘦猴来的原因。
“是圣君让我来找席大夫的,从此以后席大夫的安全由我保护,还请席大夫放心。”
说完之后悄悄看向对面扒拉火堆的金凤兮,想从对方脸上看出些什么然而他什么也没有看出来,火光映照下的那张脸很平静,就连眼神都没有太多波动仿佛瘦猴刚才说的事与自己没多大干系。
哪怕他想从金凤兮脸上看出些端倪,似乎都做不到,“所以席大夫你其实早就知道了对吗?”既然无法看出对方的想法,他就只能自己猜测。
终于将看着火堆的视线投向对面的瘦猴,她的表情一如既往含着笑意“倒也没有早就知道。”既然对方都坦诚了自己的身份,她自然也没有必要说谎,毕竟她并不愿说谎。
而且她需要对方的帮助,想来与其让对方猜测自己倒不如自己说明白来的干脆。
瘦猴显然有点不敢相信,瞪大那双贼兮兮地眼睛“什么!!!原来席大夫你早就知道啊!我还以为自己隐藏很好呢。唉!看来我还得努力才行。”他感觉有点挫败,更有点惊惧他干的事便是打探消息。
而这样的身份最要不得便是被人看出来,否则死的第一个人绝对是他,且还会被人将计就计害了自己人。
他也知道,这次保护金凤兮过后,绝对得回去重头开始!最害怕的该来挡都挡不掉!
自然这件事怪不了旁人,该怪只能怪自己伪装出问题,却不知单看金凤兮还真开不出他有问题,她之所以知道其实是因为太多人有问题,而瘦猴刚好出现的时间点过于巧合而已。
其实只是怀疑,至于对方究竟有没有问题,有问题有是谁派来的她还真半点不清楚,刚刚并非没有好奇,只能说伪装的好。
若瘦猴知道金凤兮的这些想法,估摸着做梦都得笑醒感激她一番,可惜他注定无法看穿人心。
他渴望的看向金凤兮小心翼翼的问道“所以席大夫你是怎么看出我有问题的?”
“很难吗?”
“”好吧虽然受打击,但他也没法说什么只好心里滴着血认下自己实力不行这点,却不知其实金凤兮的意思,那种节骨眼忽然有人出现帮助自己,很难猜出有问题吗。
想了想他又问道“那席大夫,你何时知晓我是圣君派来的人?”
金凤兮手拿一根棍子,无聊的拨弄火堆,想了下笑着回道“没多久,也就刚刚。”
“啊?席大夫您就别谦虚了,还是实话实说吧。”
瘦猴以为她只是谦虚,却见金凤兮很认真的微蹙眉,“确实是刚刚啊,我自然没
有谦虚。”
他再次风中凌乱,有些不敢相信这个答案的又问了一遍“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