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小动作互相对付,可那只限于在暗处,表面上这些国家还算和平,至少那层看似平和的假象并未被戳破。
既然还互相维持着那点关系,金志成又岂能不来。
她之所以不能去。一来怕自己失控,二来怕被无意认出。
机会还有很多,只要她跟面前这人打好关系,将来想进宫其实很容易所以她果断放弃了这次的大好机会“不了,我只是区区一介小大夫,哪里有资格跑去参加生辰宴会。”
“只是我很好奇,你为何要告诉我?”方才在想别的事没注意,如今闲来突然想起他们好像并不熟悉,而且祁子睿的身份不同于那些普通公子哥,身为皇子他为何要带自己去参加生辰宴?
难道心下一紧,看向他的眼神多了一抹警惕,好在伪装的很好并未被察觉。
笑,依旧是那种温和如初春暖阳般的笑,他似乎根本就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怀疑过金凤兮,温和的就像面对自己的兄弟“席大夫愿意请客,我自然也得付出真心才可。”
说实在话,金凤兮对于他口中所谓的付出真心半点不感冒,甚至很想笑。
一个生活在皇宫那种吃不吐骨头,血腥无人管之地的人他能单纯至此,只因几顿饭就当对方是朋友?
这个人绝对有问题“公子,还请不要说这种话,在下势单力薄小命脆弱实在担待不起您一句真心。”
此刻金凤兮的脸色很差,完全没有平常那种云淡风轻略带慵懒的模样,她就想换了个人双目含笑‘嘲讽的笑’一瞬不瞬瞧着他的脸,字字吞噬骨髓。
利用可以,打着真心的利用她无法忍受,那是一种出卖为数不多感情的代价,她自认为感情只能给予自己心上住着的那些人,没有所谓真假只有能给或不能给。
自从父皇母后离世她对于所谓真情实意越来越偏执,或许在旁人看来是小题大做无聊透顶,唯有她自己清楚自己只不过想留住那为数不多的金凤兮而已!
倘若她连自己那点可怜的真情都要利用,那她还剩下什么?一张为了复仇存在的皮囊?!虽心中被仇恨铺满但她不想变做失去理智的皮囊。不禁为自己同时也是无法舍弃父皇母后的苦心。
她自认为尚有一线清醒的自己可以做到父皇母后所期盼的幸福,而一心为仇恨存在的她便没有。
金凤兮的反常祁子睿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甚至很感兴趣“哦为何不能说?难道席大夫很讨厌我的真心?”
“哼!!真心———”她并没有说下去在,看了一眼客栈外走进来的人起身上楼去。
祁子睿就坐在哪儿,笑眯眯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眼前方才不轻不重瞟向进客栈的人。
他就坐着没有动,似乎不打算随金凤兮一同上楼说清楚为什么而合作。刚进来的一般人也正正好看向这边,最前头锦衣华服的纨绔公子哥见他在这儿,转身就想走。
“你的礼数都被丞相教没了是吧?”轻飘飘的话落入那人耳中气得他背对着祁子睿咬牙切齿,转身过来面对祁子睿时又一副笑脸相迎。
“哎呦~我说今天怎么喜鹊当头叫呢,原来真有贵人相遇啊。”
“呵,贵人!我只希望你别恨死我才好,所谓贵人当真担待不起。”
随着祁子睿的话,他脸上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都快滴出墨来了面上还得强硬维持住那点僵硬的笑“哈,哈哈,您这说的哪里话,我就算在怎么不识趣也不敢恨您哪。”
“是吗,我应该感谢你的自知之明?”
“担待不起。您有什么需要警官告诉我,我这边有的是。”
祁子睿笑看着他,手指在桌面上或轻或重的敲打,莫名叫空气紧张许多,与气氛不同的是他那张仍在笑的脸,带着淡淡笑意温和的嗓音“哦?原来我在少爷眼里很穷?”
一句话说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