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不急?怎么可能不急?
皇帝不急太监急,再等着钟折恺如此狂轰滥炸般的“骚扰”下去,大家都别想过清净的日子。
章东来是带着所有人的期望约钟折恺出来的,不把事情办妥,他不会让钟折恺走的。
忍着要把钟折恺暴打一顿的冲动,章东来诱哄般地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你一个人去能想到多少?不如我跟你一起计划,把求婚给定下来。”
越是这样,钟折恺越是怀疑了。
哈雷彗星撞地球了?
还是江河倒流了?
钟折恺怎么去相信,一个只会嘲讽他的人,百般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来劝好呢?
反常即为妖啊。
“我最近很安份,没有得罪你吧?”
这么被问,章东来当然是不会说实话的,没有得罪,就是被“骚扰”到不行。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想方设法地害我?我可跟你说实话交个底了,我跟阿禾情比金坚,任何人都破坏不了的。你死了这条心吧,没有用的。”
说着,钟折恺把头往章东来方向伸了伸,再问:“你闻到什么没有?香不香?”
章东来点了点头。
钟折恺得意地解释:“发蜡是阿禾给我买的,我每天都会用。这就是恋爱的香气,由内到外散发出去。”
又来了又来了……不加以阻止的话,耳朵又受不了。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章东来的语气中,包含着不确定。
这种话,一般都是出了一点意想不到的情况的,钟折恺立刻停下喋喋不休的嘴,“什么事?”
“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生气。”
“你说,我保准不生气!”
章东来俯身,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上次阿禾陪着满月去参加一个晚宴,一个老总找安安打听阿禾的情况,特别问到了阿禾有没有结婚什么的。”
“安安怎么说的?”
“安安当然说阿禾有男朋友了啊,这是我们大家都知道的事实啊。只是那个唐总却说,只要是没有结婚,一切都有可能。”
钟折恺被刺激到了,说话都大舌头:“那个老总的儿子是谁?多大岁数了,从事什么职业?”
“哪有什么儿子,那个老总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已经出嫁了。”
“那为什么打听阿禾的婚事?”
“因为那个老总丧妻多年,想要续弦,就看上了阿禾了。”
更加刺激到的钟折恺,一下就从椅子上起来,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章东来拉着他坐下来,“你别激动,那个老总暂时性地被安安阻止了。”
“暂时性”用得好啊,就是在告诉钟折恺,不快点结婚的话,那个老总就会来撬墙角。
越听越气,钟折恺哪里还会想到章东来的不怀好意,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有人要跟他争夺阿禾这一点上。
还不够,章东来再添一把火:“那个老总看让安安当中间人不行,就找人联系上了我。知道我看中了一块地皮,允诺我只要我帮忙牵上线,就帮我拿到那块地皮。”
原来如此!
是说死对头怎么会单独约出来见面,原来是这个原因!
钟折恺冷哼一声,是等着看他的阿禾被别人抢走的笑话?
做梦吧!
不可能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
阿禾只能是他的,任何人都抢不走!
以免章东来这个搅屎棍在中间瞎掺和,钟折恺自信满满地说:“你去告诉那个老总,我跟阿禾马上就要结婚了,地址搞来我会给他寄婚礼请帖的。”
“咦?你不是说不急的吗?怎么又突然要结婚了?还是你怕那个老总把阿禾给抢走了啊?”章东来贱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