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有，是请私家侦探吗？”

“嗯，寻找的目标要长得很美的低能成年女人，没成婚的，最好家里难缠的。”

“然后呢？”

“人找到后，给白天瑞和那个女人制造机会啊，我们两都不用跳进那个火坑了。”

视频的那一头，虞梦莹久久没有回话。

王旗旗没有心虚什么的，害人的确是害人，但怎么办呢？别人不去，她就得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心坏也认了。

三分钟了，虞梦莹还是没有说话，王旗旗问：“你不干？”

虞梦莹摇头：“不是，低能的成年女性，白家根本不会同意的。白家能找上你，就是看中了你的外卖和艺术天份啊。基因的改变，白天瑞的孩子就不会是傻子了。”

“给你提得要求，最后一点就是家里难缠，绵羊家庭我都不会同意。最佳选择就是难缠家庭，恶人自有恶人磨。”

“可是，傻子跟傻子，这未来的日子怎么过？”虞梦莹的眉头都皱了起来，配上她消瘦的脸，怎么看怎么狰狞。

王旗旗笑了：“我还去管别人怎么过？别人会不会来管我怎么过？自身都难保了，没有心思去管别人。为了自己，我不自私，等着别人来可怜我，就真成了可怜人了。你要是不忍心的话，就当我没有当你提过，合作也不算数了。”

“不不不！”虞梦莹急忙否认，“我以为你就是心眼多，没想到你的心还没好到哪里去。”

王旗旗：“……”

有点想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