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有意结亲,王家自然是要去查一查白家人的,当事人白天瑞也好查的很,智商只有五岁根本不会像别的富二代那么多风流史。白家的人多多少少都有打听,包括白管家。
王旗旗是越想越觉得后怕,跟变态接触,能不怕吗?
要不是这次跟她妈聊起来,某个触点才想起来白管家死去的老婆,曾经还唏嘘丧妻呢。也就是唏嘘了,毕竟那个时候王旗旗关注的重点不在白管家身上。经过国那些事和虞梦莹身上的那些上伤痕,不得不把白管家的品行联系起来。
“不小心”摔下楼摔死了吗?
有多“不小心”?
难道白管家的虐待癖好,是在国感染上的?
骗小孩呢,那种以虐待别人为快乐的变态,绝对不会是短时间形成的。
一个女人有多少耐心和毅力可以经受男人的虐待?被虐待了会选择怎么样的方式来解决呢?
公之于众和诉诸于法律的话,白管家的虐待狂面貌就不会隐藏这么久了。
家暴虐待致死的不是没有,新闻上都有报到。
王旗旗惊吓的同时,仿佛又看到了一点亮光。
如果白管家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做了那些事,白家那边就会露出一个缺口来进行攻破,没了白管家在中间阻碍,推掉白家的婚事难度就降低了。
“旗旗?你怎么不说话了?你究竟都知道些什么?白管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不是你搞错了?”瞿袖娥声音都是抖着的,惧怕和担忧交织着。
一步没走好,就算是有h大高材生的身份,都无法挽救命运的。
王旗旗问:“我记得白家上下都夸奖白管家对老婆很情深对白家很忠诚,老婆死后就不愿意再续娶了,还对白家人说一辈子都奉献给白家对吗?”
“是的……可白家都那么信任白管家,应该不会像旗旗你说得那样。”瞿袖娥还是不相信所见到的白管家是那样的人。
“我亲眼看到过白管家的疯狂难道还有假?留在白家效忠,何尝又不是白管家给自己留得遮羞布呢,只要不出白家,就没有人发现他的变态行径。”王旗旗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当然不是对她妈有什么意见,实在是不喜白管家的虐待女人,痛恨的。
估计是以为只要在白家就万无一失,逼得虞梦莹不准说出来,好满足白管家丧尽天良的癖好。
搁外人,那样被虐待,给别人钱都不会干的。
“如果白管家真是虐待狂,那我更不能看着你多跟白家人接触,你明天就给我回国。现在不要睡了,起来收拾东西,不管用什么样的办法,我都要把你送走。”瞿袖娥不由分说地要拽着女儿起床。
王旗旗手抓着床头柜,屁股往下掉得不让自己起身,“你就不能相信我一次吗?我会拿我自己后半辈子的幸福开玩笑吗?这样躲躲藏藏的,什么时候才能是个头啊?我也是个女孩子,我也想要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正正经经地谈个恋爱,找个喜欢的男孩子过幸福的生活。而不是这样跟白家纠缠,连遇见喜欢的男孩子了,都得藏着掖着,生怕把他牵连进来受伤。”
瞿袖娥一怔,“你有喜欢的人了?”
“……对。”王旗旗回答的有些迟疑。
打算埋在心里,等都处理好了再说出来的。
可刚刚说到了话题上,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对着自己的亲妈,倾诉了委屈。
少女怀春总是诗,瞿袖娥放开了拽着女儿的手,低哑着问:“是谁?”
“你不认识。”
“也是h大的学生吗?学什么的?你们确定恋爱关系了吗?”
确定关系?
王旗旗倒是想啊,可她也不是冲动的人,为了自己的私欲就害了别人,那不是喜欢是包袱。
“这些先不着急,我最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