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旁人不会知道的。
她松了口气。
“我定是没有见过宫小姐,我要是见过了,定然是会记得的。”沈夏笑着说道“毕竟宫小姐长得这么好看。”
宫盛垂眼,轻轻地扯动了一下嘴角。
车在宫惜的家门口停下。
沈夏打开车门,正在扶着宫惜下车。却听到前面的女人说道“惜惜,要不要让丁五送你进去。”
宫惜唇角的笑意淡了些许。
是了,她心心念念的意中人。在宫盛的眼里,只是可有可无的一条狗。随手可以送人的一条狗。
当年,宫盛想要把丁五当成礼物送给她。宫惜拒绝了。她不想要看到她爱的人,像是一条狗一样,被人送来送去。
他明明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甚至宫盛根本就不能够理解,她为什么会爱上这样一条狗。
宫惜的指甲,深陷入肉里“谢谢姐姐,不用了,我男朋友会吃醋的。”
“吃醋啊。”宫盛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唇角翘了翘“那就算了吧。”
车门合上。
宫惜站在门边,说了一声“姐姐再见。”
女人的手从车窗里头伸出来,在阳光下,透着淡淡的光晕。
她说“再见。”
等到车,彻底地从眼前消失不见。
宫惜像是支撑不住了,踉跄地摔倒在地。
“惜惜,惜惜,你怎么了?”
宫惜闭了闭眼,有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她很瘦,脸上几乎没有什么肉。又常年念着丁五,郁结于心。不笑的时候,她的眉眼间,带着淡淡的愁绪。
沈夏见过宫惜这种模样,那都是宫惜装的,却只是这一次,她看出来,宫惜是真的难受。
她叹了口气。
指尖揩去宫惜眼角的泪,拍了拍她的肩膀。
“惜惜哭吧。”
肩头一热。
沈夏僵在原地,宫惜在她的怀里,痛哭流涕。
像个孩子。
顾慎之到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个了。
包厢的桌面上,红的白的,掺合着放在一块儿。
房间里头,带着浓重又刺鼻的酒气。
沙发上,躺着几个衣冠楚楚的酒鬼。
似是察觉到了什么,靠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眼来。看了眼顾慎之,叫了声“老二。”
男人的五官轮廓硬朗,眉眼深邃,身上是上位者的气势。
顾慎之微微颔首“大哥。”
他本就是一个性冷淡的性子,要是热情起来,那才让人觉得怪异。
沈东来也不介意,招呼了顾慎之一下,就自顾自地继续喝酒。
些许酒渍顺着男人薄薄的衬衫往下流,贴着胸膛,带着一种成年男人独有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