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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了男人那张漂亮的毫无瑕疵的脸，顾慎之有一张美得超越了性别的脸。眼角眉梢，带着没有褪去的冷意和戾气。

他的眼底，一片的淡漠。

“顾…顾总…”刘川一颤，双眸大睁。声音低了很多，根本就不敢看男人的面色。

他垂下眼，入目的是男人做工精良的鞋子。

刘川的身体，颤抖得厉害。

男人又靠近了些许。

“顾…顾总。”从头到尾，顾慎之一直都没有出声。刘川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眼顾慎之的面色。

男人的下颚弧度收紧。

顾慎之垂眸，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电脑桌面。瞳孔一缩。

几乎是下一秒，他就匆匆离开了，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上他们哪怕一眼。

“顾总。”

身后的孙姗姗上前几步，眼见着顾总像是碰到了什么紧急的事情，匆匆离开。

顾慎之没有出声，他的唇角抿成一条直线。

“您这是要去哪里？”孙姗姗踩着高跟鞋，慌乱地跟上顾慎之的步子。

顾慎之已经走进了电梯里头，孙姗姗一急。趁着电梯还没有彻底关上的时候，挤了进去。

门彻底地合上。

办公室里头，一片的寂静。

刘川怔愣地站在原地，半天都没有动静。直到相熟的同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反应过来。

像是脱力了一般，刘川跌倒在地。浑身不住得颤抖着。

方才发生的一幕，实在是太恐怖了。他还记得男人看过来的眼神。

就像是他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蝼蚁。

同事安抚了几句，刘川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全部都湿透了。

他扶着办公椅坐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气。

“刚刚顾总的眼神，真是太可怕了。”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众人都有同感。

“你们说，顾总这是去哪里了呢？”谁都没有出声，他们的心里，根本就没有答案。

不由得，结合着男人面前的神情。众人心里头，诡异地有了一个答案。顾总似乎对于自己和宫大小姐出现在花边新闻上，并不怎么开心。

没有人猜透，顾慎之到底在想些什么，孙姗姗也不例外。

她透过电梯里头的反光镜，偷偷地看着男人俊美无俦的侧脸。

宛如天神一般。

“顾总，您这是要去哪里？”孙姗姗低声问道。

顾慎之垂下眼，没有出声。

孙姗姗下意识地转过头，发现他在打电话。微微瞥过，她看到了上面的备注。

一个字。

她。

孙姗姗的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