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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道路上车辆稀少,谢闵行车开的又快,两人在就近的医院停车去包扎。
冰凉的酒精棉碰在云舒脖子上,一片凉意,看不到却能感受到,云舒脑海中已经脑补了无数个恐怖镜头,均被无限放大,云舒缩着脖子,“不,我不包扎了,留这么一点血死不了。”
谢闵行坐在云舒的旁边,他的长臂自然圈住娇贵的云舒,“必须包扎,伤口感染怎么办,这只是在杀菌消毒,又不疼。”
云舒撒娇“这是酒精,你说不疼,那时没割在你身上,你自然觉得不疼了。”
“割在你身,疼在我心,我好受?”谢闵行一手按下云舒手,一手按着云舒的头,像抱个磨人的孩子,还不忘叮嘱她,“别乱动。”
云舒被按着,也动弹不得,只有嘴皮子上逞能,她的头窝在谢闵行的怀中,“谢闵行,你就是想我疼死,好换个比我小,比我好看的老婆。”
谢闵行将云舒的头按在自己的脖颈处,云舒没说出一句话,他的脖子潮热潮热,喉结也上下滚动,“比你小的也嫁给不了我,比你好看的迄今为止我还没遇到过。”
谢闵行一直在看云舒的伤口,云舒不依不饶,“那你就想我疼死,然后娶你前女友,你想谋杀我,今天那人就是你派去的。”
谢闵行“行行行,我派过去的,你别说话,该包扎了。”
云舒更加激动,“护士,你们听懂了吧,他谋杀我,然后我死了他去娶他前女友。你们可要为我作证啊。”
“她没你漂亮,没你年轻,没你会闹腾,我怎么会娶她呢,你一个就够我折腾的了。乖,快好了。”谢闵行温柔的嗓音云舒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仿佛塞满了棉花糖,胀大的甜蜜,塞满了心口。
“说谎精。”饶是如此,云舒也要呈口舌。
护士们羡慕的眼神看着云舒,她老公好帅,好会说情话哦。
云舒包扎好后,坐起身看到周围一圈的护士都在看她,“老公,她们怎么都在看我?”
“因为刚才这有个人太闹腾了,都来看看怎么回事。”谢闵行说完,护士们意识到不妥都纷纷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