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队长骂完才问,“江季怎么你了,他不是刚帮了我们一个大忙,他的律师将那个男人给说走?”
“对,就是这件事,前边还是好的,正常的,可是到了后边,这个律师说的话牛头不对马嘴,不是说内容不对,而是说条例都是他编的,还有,我们之前因为他说的特别快,我们没有录音,刚才我们才知道,之前好几次,都是这个律师在忽悠我们。”
谢闵慎“你们没有核实?”
“他的嘴巴就像一个机关枪,一开口根本就合不上,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核实,刚才,律师露馅,他才交代。”
谢闵慎觉得眼前的人也蠢得可怜,被骗了这么多年。
“他律师证呢?”
说起这个更气,“伪造的。”
“你们又没有核实?”
大队长“一方面是熟人的律师,另一方面我们去哪儿核实?
都是快点赶紧走人,就完了。”
“现在人呢?”
大队长指了指另一个审讯室,“里边关着呢,江季又给他请的律师要保释,我去他奶奶的。”
“我大舅子一贯不要脸,这事能做出来。”
谢闵慎没有理会这件事他反而去了审讯室监看林倩和刘氏,“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大队长收起刚才的暴脾气,他指着林倩说“吸毒后,她说的都是断断续续差不多可以连成一条线,已经基本上可以确定当晚行凶的全过程,前提是,没人相信一个烟鬼的话。”
他又指向刘氏,“我入行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有时候可以一天不说话。”
谢闵慎“如果不是这么强大的内心,这么谨慎,如何才能杀人这么多年还安然的住在我岳母家的房子里?”
大队长对此束手无策。
谢闵慎“今晚找人,去哪个医生家。”
大队长狐疑问“为什么,他都不开门的。”
谢闵慎的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今晚就开门了,记得今晚熬夜做口供。”
“好,我亲自去。”
软磨硬泡,好心好意的说话,他不配合,谢闵慎准备使用极端的手段,进行逼问。
手段他使。
谢闵行人手,他家又半黑的人,这方便的人做的手到擒来。
夜晚,突然几个蒙面男子闯入医生中,拿着刀追着他,意图杀他,口中还喊着,“夫人交代,杀人灭口,五五分账。”
“救命啊,救命啊。”
三楼的呼救声,传到了楼底下的大队长耳中,“下车,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