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拉警告自己明天沈方俞再上门的时候,一定要问清楚。
她了解沈方俞的为人,因为她相信沈方俞同样了解她。
只要她们的假期没有结束,沈方俞在北国,他就会天天来伊人眷坊‘骚扰’自己。
等到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茶饭不思的在沙发上看天花板,耳朵竖起来听着门口的动静。
是安静的。
傍晚,她去了落地窗前,看脚下的车位,没有古思特。
次日,又是安静的一天。
“难道,他真的走了?
就算走,也得解释清楚啊!”
艾拉把自己的脑袋揉成鸡窝,她这么多年的形象白塑造了,毁于一旦。
再有三天,她就上班了。
沈方俞果然消失不见。
上班的那天,艾拉对着镜子中精致的艾特助说“走就走,反正也结束了。”
她要过好自己的单身生活,学生时代都没有享受过单身的乐趣,以后要好好的享受。
落上门,她在屋门口做了个小标记,拿着车钥匙去了停车场。
云舒也到了开工的时候,一家三口只有谢闵行的生活最规律,清晨起床,娘俩都坐的整整齐齐,打哈欠也同时进行。
小家伙将手塞到妈妈的手心,想让她抱。
云舒顺了他的心意,“小财神,今天是妈妈上班的第一天,你今天别去公司好么?”
谢公子像个小袋鼠一样,搂着云舒的脖子,趴在她的锁骨处,晨起的朦胧音色叫唤云舒,“妈妈在一起。”
云舒拍拍他的后背,晨困存在的又打了个哈欠,“你这幅样子,怎么去上幼儿园啊,你已经三岁了。”
小家伙的个子也长高了些,谢夫人在他睡着的时候看腿,就说“和闵行一样,以后又是一个大高个儿。”
云母见到外孙儿,她捏着小家伙身上的肥肉,“和小舒一样,又是个馋猫。”
谢闵行端着早餐去到餐厅,看到娘俩神同步的慵懒,他宠溺的笑了笑,“把长溯放下,开始吃饭了。”
对于馋猫,在她们困得时候,能唤醒的不是如斯丈夫,也不是帅气爸爸而是他手中的美食!云舒将儿子放在一边,她板着凳子靠近坐好,筷子在手心,眼巴巴的看着美味的早餐。
谢闵行洗过手也坐在餐桌前,他先给为云舒夹了个脆生的青菜,小家伙给妈妈拿了个灌汤包。
这才开始清晨的早餐。
山涧的仙烟袅袅升起,东山的一天也开始了。
谢闵慎的时间是不太固定的,医院随时会有紧急情况,他看事情的轻重性,有时候饭菜已经上桌,他接了个电话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