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妈的深深叹气,她手伸出被窝将卧室的壁灯打开,扭脸看一点困意都没有的小闺女,只听溺儿笑哈哈的说“哈哈,我就知道你没睡着,我骗你呐。”
她抱着云舒的脸爬上去使劲儿亲,然后又摁在爸爸的肚子上,张嘴啃他脸。谢闵行定力够,他忍着不动。
溺儿趴在他的耳边小声说“爸爸,葡萄说,它是仙女,不呦吃它……”
她说话时候,口水都黏在谢闵行的耳朵上,她拽着袖子为父亲擦了擦耳朵。
溺儿说“爸爸你再不醒,你老婆就被别人亲嘴嘴儿了。”
“被谁亲?”
谢闵行开口问。
溺儿笑声更大,“啊哈哈,爸爸我就知道你是装睡。你老婆刚才被别人亲啦。”
“谁?等着爸爸去揍人。”
溺儿错愕,咋?亲了妈妈还要被爸爸揍。那她每天早中晚梦中吃饭时都会亲妈妈,数都数不过来那她不得被爸爸揍死啊~
“呃,爸爸晚安,溺儿呼呼睡觉了。”
她躺在中间闭眼,“妈妈关灯,不关灯我睡不着。”
“起来上个厕所再睡。”
“不要,溺儿已经睡着了。”
夫妻俩相视,关闭卧室灯轻轻拍着女儿的腰侧哄她睡觉。十分钟后,她果真睡着了。
谢闵行这是第二次说“小舒,溺儿该和我们分房睡了。”
“那就分吧,晚上和我们在一起,她嘴巴都不闲着让她一个人和空气说话去。”
谢闵行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女儿晚上卡中间他和妻子亲吻太不方便。
“睡觉!”
丈夫的心,云小舒又何尝不知。
剩下的几个孩子相互帮助(多数听谢长溯的话)终于找到了八个盲盒。
“大哥我的是玻璃水杯,你的是什么我看看。”江塘抱着谢长溯的盲盒看。
谢长溯大了就开始要面子,他拔河比赛失败了就不会真要盲盒,即使爷爷送给他,他找到也会给爷爷。
阿糖将谢先生的盲盒拆开,“哥,这是什么?”
谢长溯拿起看了眼,“卧槽!”
他妈把十万元的支票放进去了。
“大哥,怎么了?”雨滴和酒儿过去看,“我靠,我娘娘也太壕了吧,哥咱俩换换。”
“一边去,这是咱爷爷的。”谢长溯将支票叠起来放进口袋回去塞到了谢先生的屋子里。
他分散弟弟和妹妹们的注意,改而问;“你们的是什么?”
“万宝龙钢笔。”
“绣花手套。”
“潘多拉手链”
……
云舒的礼物大家都很喜欢,各自抱着盲盒回卧室开心去了
次日上午,谢闵行谢闵慎江季三人心血来潮想带着家里的孩子去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