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时和谢闵慎遇到。
这次,他上了车。
短暂的聊了两句话,谢闵慎下车前说“在家治疗医疗资源有限,回家收拾东西直接去医院吧。我现在和医院的管家联系,顶楼一层给你空出来,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医护人员还用你自带的,私密性、安全性都可放心。”
程君
栝“别告诉雨滴。”
“我自然不会。”
十点时,程君栝才回到程家。
车门打开时,程夫人看到儿子额头出现一层细汗,他腰侧又红了。
程夫人心疼的手捏紧,她“不让你去你还去,浑身是伤又回来了,你说说你图什么,你又在执拗什么,约定就那么重要么。”
程君栝腿软的都下不了地,他下车还是在两名副手的帮助下靠臂力坐在了轮椅上。
回到屋子,将他放在床上。
医生在为他换药时,气呼呼的说“如果不是你对国家有价值,我绝不会再管你。”
程君栝虚弱的嘴唇泛白,“收拾东西,一会儿直接去北徳医院住院,接待的人已经安排好了。”
医生不信私家机构,“北徳医院虽好,但毕竟是私家医院,我担心你受伤的消息被里边的医生护士泄露出去。”
程君栝“北徳医院是谢家的,与我而言,比公家的更让我放心。这次随我去的医生护士依旧是你们,北徳医院只给我们医疗器械,不人力。”
程君栝都这样说了,医生又询问了程夫人的意见。
“夫人,我个人的意思是我们直接去公立医院。直接向院方出示程长官的身份,相信院方会竭力的配合我们。但是长官的意思是要去北徳医院,那毕竟是个私立医院,挂着谢家的牌子,我不放心。”
程夫人听后,也说“去北徳医院。”
医生“夫人,我担心在北徳医院人多嘴杂的,会有人知道长官受伤。”
“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
不到中午,程君栝的东西便收拾好了,北徳医院去了专车接程君栝。
医生再不情愿也跟着去了。
随行的还有几名一直照顾程君栝的护士。
到了北徳医院停车场,医生对北徳医院来的司机说“麻烦你帮我们拉一条绿色警戒线,一会儿我推着长官快速的通过。”
司机说“不需要,车子直接开到顶楼。院长亲自吩咐过,一整楼都是你们的活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