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夜,有了,我观察过这些人死后迹象和中了地狱蛙毒的尸体一致,我现在怀疑这些毒素是她们从地狱蛙的身上提取出来的。只不过浓度不够,没有当即要他们的性命。”
陈季夜看着册子上古老的文字,他看不懂。
赛扎给他逐字逐句的翻译,他也看着手下两个人的尸体,症状全部对上了。
“爷爷,那书上有没有写如何治疗?”
赛扎看着下边写的一段解毒方法,“季夜,我活了六十多年,从未见过书中所写的药。”
“是什么?”
赛扎说:“黑莲长出的黑莲蓬。”
陈季夜皱眉,他从未听说过,世上还有黑莲和黑莲蓬。
赛扎也从未见过这种东西,这本书是他师父的师傅一代代传给他的。记录就说明存在过,但是这又在何方没人知道。
这好比,给了陈季夜希望又灭了希望。
陈季夜在屋子里坐着,他头微垂,他失落的那一刻,赛扎看着他竟有些心疼。
她们都把陈季夜当大人看,给他各种压力,以为他坚不可摧。可是,这段时间,他天天守在北岛,在他的兄弟间来回穿梭,看着他们受苦,他心里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