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枯了,没有生机,好比是已逝的南宫老夫人,不会归来。
谢闵行走到儿子身边,他蹲下拍拍谢长溯的肩膀,“人老了,都会走到这一步。”
“爸,我梦到老外婆了,在地狱窟,她离开的那一天……”
溺儿躺在云舒怀中,“妈妈,我为什么没有梦到过老外婆?爸爸说,我会在梦里和她见面的。”
云舒想了想,她说:“因为老外婆在那边过的很开心,她都忘了家里还有个小溺儿在想她。”
溺儿抿嘴,“那我希望老外婆能一直开心。”
溺儿又问了云舒,“曾爷爷有一天会离开吗?”
云舒不敢想谢家的任何人离开,她觉得自己接受不了。“妈妈陪着你,睡吧。”
楼上,谢闵行和儿子耐着寒冷在露台说了好久的话。
谢长溯心中的遗憾,每当想起,他都不知该如何排解。
谢闵行也无法帮助儿子。
翌日,谢长溯送了弟弟妹妹去学校,他转身就去了机场。
自己一个人登上了飞往南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