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纱布,帮助医生解开纱布时,谢长溯不疼。
因为他的血干在上边了,如果纱布揭开可能会将结痂也揭开,或许还会将谢长溯周边的皮肤生生扯下来。
陈季夜坐在一旁,“怎么受伤的?”
“没留意,被偷袭了。”谢长溯问:“怎么活捉的,她这次没有人肉炸弹了?”
陈季夜:“上次是因为提前有准备,带去的是死侍,所以才会失手。”
陈季夜又问:“你见到他培养的死侍了吗?”
“不知道,反正见得都被炸死了。”
陈季夜追问,“其他地方你又查了吗?”
谢长溯:“这就是我要对你说的,接下来的任务,又得交给你陈少爷了。我伤养好,要回家过年了。”
陈季夜:“大伯知道你受伤吗?”
“不知道。”
“那你回家太早,大伯会发现。”
谢长溯枕着自己的胳膊,“如果不回去,我就要错过新年了。”
在谢长溯和陈季夜聊天时,医生一声不吭,用镊子,将谢长溯身上的纱布蹭的一下拽了。
“啊,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