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就在车中坐着,看着前方,余光看她,心思复杂。
不一会儿,林珝从家中出来了。站在两人身旁,“杵这儿干啥,想吸收日月精华跟着我和你君栝舅就去队里站军姿。”
“好啊。”雨滴快声答应。
林珝:“有病。”
他指了指家的方向,“赶紧回去,睡个午觉,下午陪你舅妈出个代言。”
“小舅,你才有病。”雨滴又说:“今晚我就给你开药。”
林珝没当心上,他和程君栝同乘一辆车离开,路上,程君栝提醒他,“雨滴今晚真的会给你药。”
果不其然,晚上回到家,“小舅,喝药。”
林珝:“给你舅妈喝,我没病。”
妻子上次流产,就说明他俩在要孩子上边都没问题。
让雨滴来只是来调妻子身体的。
雨滴却说:“你也得喝,我舅妈怀的又不是她一个人的孩子。”
“那不废话吗,你舅妈怀的是我和她的孩子。”
“所以你要喝药啊。”
林珝也不知道外甥女是真的来给他看病,还是因为下午那点事在故意报复他。
喝完后,林珝以为完了。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雨滴啊,你舅没事,身体健康,常年训练,啥事没有,你别总是端着药追舅行不行。”
雨滴在卧室门口,“听医嘱,喝药。”
林珝在卧室气的锤被子,和妻子抱怨,“我发现让她过来就是整我的。”
他开门,在门口接过外甥女递来的药,仰头喝了。
雨滴咬唇,“小舅,君栝舅舅好几天都没见了。他,是不是又走了。”
林珝和他姐夫一样,心粗的像个电线杆,没留意到雨滴的异常。“没有走,他这次来是抽调人才带回去,哪儿那么快结束。光观察就要好一段时间。”
程君栝手下的人都是他一个个挑出来的人才中的尖子。
他不完全受到各地的首长推荐,他来了此处,就会根据自己的标准挑选合适的人带走。
能符合他要求的人,很少,所以他要慢慢挑。
雨滴听后,心中松了一口气。“君栝舅舅是不是很忙呀?”
林珝回答:“他这种当大领导,到哪儿不忙。好不容易有点休息时间,又被当地的领导拉过去请他吃饭,君栝估计都烦死了。”
雨滴点头,“那君栝舅舅什么时候不忙?”
林珝:“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舅舅,那你帮我问问他吧?”
林珝点头,他挥着手,让外甥女赶紧去睡觉。
雨滴这才离开。
翌日,雨滴又去给躲起来的小舅送药,“舅,小舅?”
闻人在沙发上笑的前仰后合,她也不懂为什么雨滴要让她丈夫喝药。
“你舅在二楼卫生间藏着呢。”闻人给指了一条路。
雨滴立马端着药过去。
林珝在卫生间和程君栝打电话,“你到底什么时候有空,你给我个准话。”
“怎么了?”程君栝的声中带着倦意,听起来像是有些累了。
林珝坐在马桶盖上,抱怨,“我这几日家都不想回了,雨滴整天给我熬药让我喝。你快点说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让雨滴去给你熬药。”
过了一会儿,程君栝的声音传过来。他是在车中睡着了,睡醒有些着凉,偏头疼。声音听起来,有点感冒。“雨滴让你喝药肯定是因为你身体有病,要不然,她不会连着五天都让你喝药。她不会在药上开玩笑。”
“我有什么病啊?”林珝问。
程君栝:“你自己感觉。”
说完,他挂了电话。
等卫生间好一会儿没传出声音,雨滴敲敲门,“小舅,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