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啊,对这我还隐瞒呢?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你做不成。”刘大夫不服气,冷哼。
季幼仪深吸口气,没有被打击道“反正就试试,成不成的,谁知道呢。”
“你!”刘大夫气急,但又找不到驳回她的说法,只能软下口气,劝道“好徒儿啊,这件事情要从长计议,你要不先做点别的东西,要不咱们就开个学堂,收些孩子启蒙?”
季幼仪看了他一眼,起身扭了扭腰板,“办学堂是造福乡亲的好事,只是这钱谁出?请夫子的钱谁出?没钱怎么办事?”
“师傅啊,我们这事情还没开始呢,您就想的这么多,我跟您说,您这就是想的太多。”
她话到一半,抓起老头子手腕,给他号脉。
“嗯……肝气郁结气滞血瘀,师傅,最近烦心事不少吧,想开点。说起来,这世间的烦心事,九成是因为没钱,还有一成就是没办法逆天。”
刘大夫扯回手,被她的话都气笑了,“呵,你这件事情做的,跟有没有钱没关系,我看你是想逆天了。”
“瞧您这话说的,哪有这么严重。”季幼仪不认同的抿了抿嘴,“反正师傅您好好想想,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情,等明儿个咱们再说吧,傍晚别忘记送安安他们回来吃晚饭啊。”
她收拾收拾,不等刘大夫开口,拿起伞就往外走。
雨淅淅沥沥的基本已经停了,她也就是装个风轻云淡的样子,其实心里也着实忐忑。
可赚钱的事情,总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她可是真不愿意放弃这个机会的。
季幼仪赶回家里,赵壮已经带着两个工人在院子里等着了。
“大壮哥,让你久等了,我立刻开门。”
她拿起钥匙,正打算开门,却见门锁上有被划刻的痕迹。这把锁是她发现有人窥探之后,特意买的新锁。
“怎么了?”赵壮见她愣在门口,疑惑的问道。
季幼仪粉饰一笑,利索的将门打开,“没事没事。”
她先进屋,不动声色的查看了下,并未发现家中有被翻动的痕迹,想来窥探的人应该是没能打开门锁。
赵壮安排着人开始收拾屋顶,两个工人手脚很快,搭梯子上房顶,掀开旧草,开始整理。
“大壮哥,你们慢慢忙,我去烧点水。晚上让您跟师傅们一起留下来吃个饭吧。”
“不用这么客气。”
季幼仪客气的说道“要的要的,我跟师傅也说好了,等会儿他会带着元哥儿跟安安一起回来的。”
“诶,那,那好吧。”
大壮推辞不过,答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