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幼仪想到之前两家的情谊,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赵铁柱可是他们家的唯一男丁,依照你的理解,哪有人家肯轻易入赘的?”
这是原则性问题,她并不觉得自己条件好的可以让五根婶一家放弃原则。
郭文涵却觉得可以。
“幼仪,那赵铁柱一家这情况,谁家好好的女儿愿意嫁过去的?你也不想想。”她冷哼一声,“其实他们这也是看轻你了,不然他们家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作为朋友,她自然是觉得季幼仪很好的,赵铁柱这一家的条件,根本配不上季幼仪。
“你别这样说,我也没说要跟她结亲,我这次去是为了另外一件事情的。”季幼仪叹了口气,“只可惜,被这入赘的事情打乱了脚步,我一听的这事情,我立刻就跑回来,就越聊越尴尬。”
“所以,没到底是为了什么去吃的这顿饭?”郭文涵好奇。
“自然是为了调查先前跟踪我的人。”季幼仪回神过来,发现自己说漏了嘴。
郭文涵惊讶,“有人跟踪你,谁啊?”
话都已经开头了,季幼仪也不打算藏着掖着,便悄声的说道:“我要是知道是谁,这还用的着去调查吗?”
她吃着馒头,说道:“我先前只有一点点线索,但自从那次五根婶带来那个盒子,跟我说赵铁柱会木工之后,我就开始起了疑心。”
“你怀疑是赵铁柱?”郭文涵顺着她的话问道。
其实季幼仪也就是怀疑,今日本还想去找找证据。
“之前我一直找不准人,这人有时隐时现的,弄的我丝毫没有头绪。但是最近一次他泄露了行踪,漏下了一样东西被我意外捡到了,是一把刻刀。
之前我在山林中布置了几个陷阱,为了试探也带着跟踪者去走了一遭。五根婶家里如今野味很多,还送了我不少,种种迹象不得不让我怀疑啊。”
她隐隐有种感觉,这人应该就是赵铁柱,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也不好开口断定。
郭文涵倒是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幼仪,你找出这个人想做什么?报官抓起来?”
这后续的问题季幼仪还真没想过,她只是想找出这么个人。
毕竟没有人喜欢活在别人的监视中。
面对郭文涵的问题,她倒是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虽然赵铁柱这行为是对她造成了生活上的困扰,但也没有什么实质兴的伤害,就算告到官府也没用。
“文涵,若是换成你面对这事情,该如何处置?”
“依照我的话,抓到了证据就派人打一顿罢了。”郭文涵想了想,答道。
这么简单粗暴的吗?
季幼仪觉得不太行,“这会不会让人怀恨在心啊,万一报复怎么办?”
很多事情就是冤冤相报何时了的。
郭文涵嗤笑,“像赵铁柱这般的人,吓唬一次估摸着就不敢了。再说了,是他有错在先的,咋们若是握有实证,那便是不怕的。”
话虽是如此,但乡里乡亲的,这着实不好呀。
季幼仪犹犹豫豫的,“这事情等拿捏了实证再说吧。”
“你这样可不像是我认识的季幼仪。”郭文涵倒是没想到她会在这事情上婆婆妈妈的,“你是不是月信来了?”
“胡说什么呢。”季幼仪轻轻推了推了郭文涵,羞恼道:“我总觉得赵铁柱这个人看着沉沉闷闷的,但心思太深了,不像表面上看的老实。而且我这个人真怕麻烦,万一这次的事情不能好好解决,后面麻烦不断就令人头疼。”
这时代的人不注重人的精神情况,最多也就是个疯癫之词。很多平时闷不吭声的人,会突然凶性大发。
经过她的观察跟了解,赵铁柱的情况很危险。
郭文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