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妇人一听,顿时不乐意的叫嚣。
季幼仪拉着妇人,轻声说道“夫人,夫人,您可别在闹了,来跟我来。”
她强硬的拖着妇人进了后堂,将人安置坐下。“这位夫人,您可别生气了,须知生气容易老的快啊。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妇人失去了仇恨目标,又经过刚才的拖拖拉拉,没了力气之后,闹的动静也小了不少。
她坐在椅子上,不悦的瞪着季幼仪,“你是不是跟那个娼妇一伙的。”
“夫人,您这可冤枉我了。”季幼仪大呼冤枉,“小女子季幼仪,平常都住在乡下,可从未见过红如姑娘。”
“呸,什么姑娘,不过是个卖肉的货色。”妇人虽生气,但这次吼的声音明显小了许多。
“夫人家里是有人流连烟花之地了吧?”季幼仪大概能猜出一些,良家妇女不喜欢青楼女子。
妇人气呼呼的哼着,哼着哼着突然开始抹起了眼泪。
季幼仪轻叹一声,给她倒了杯水,“夫人别生气,有什么话可跟我说说的。”
或许是因为她的轻声细语,又或许是妇人这委屈压的太深了,喝了口水之后慢慢的开始说起了家里的事情。
其实也就是很老套的故事,妇人本名田招娣,嫁了个男人是城里做木工的。家里的男人有了钱就往青楼送,她抓了几次,打也打了,吵也吵了,可狗改不了吃屎,一日日的还去,就差吧青楼当家住了。
若是只玩玩女人,那也就罢了,偏那青楼是什么地方,销金窟啊,那些个女人嘴巴一开,男人就跟入了魔一般的。
家里本来还存着一些银子是打算给女儿做嫁妆的,都被男人给送去青楼了,剩下一些家底,要不是她藏的好,也早没了。
说到伤心之处田招娣眼泪似不要钱的落。
季幼仪听着也是一脸的悲色,哀叹道“男人啊,都是负心薄情的,只知道外面花天酒地,不知道女子在家的辛苦,田大姐,你苦啊。”
这一番话,说的是真情实意,但其实季幼仪并不认同田招娣过日子的方式,但她也不会将自己的意思强加给别人,毕竟每个人的思想跟日子都不同。
她轻轻的拍着田招娣,缓缓的劝道“田大姐,这男人的念头扭不回来,咱们女人的日子可还是要过的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