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越抱着怀里裹着被子的陆喜宝,对站在那儿看好戏似的女人吼了一声“出去!”
月如歌“呵”了一声,嘴角勾着嘲弄,蔑视的瞧了一眼床上的女孩,说“我出去等你吃早餐,我带了早餐过来。”
说完,月如歌如正宫娘娘般抱着手臂,镇定自若的去了客厅。
江清越脸色很黑,声音很冷“把门带上!”
月如歌折回来,同样给了他一个很冷的眼神,才将门重重甩上。
等月如歌离开后,江清越这才放松一口气,问怀里的人“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陆喜宝吓得不轻,试问,哪个女孩子在跟自己的男朋友温存过后,忽然被另一个女人掀开被子,会不惊悚?
这就像是平地惊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陆喜宝小脸又红又白,羞愤、恼怒、惊恐……许多情绪交织在心口。
她瞪着江清越,小手用力推开他“她是谁!”
陆喜宝格外的不喜欢,刚才那个女人用正宫娘娘一样的眼光轻蔑的瞧着她。
那眼神,异常的侮辱人。
江清越连忙解释“她是我同事。”
陆喜宝眼睛瞪的更大了,梗着小脖子吼“你这个大骗子!我们医院哪个同事我没见过!”
她气哭了,眼睛通红,像只被惹毛的兔子。
“你走开!你别碰我!我要回家了!”
她弯着腰四处找衣服,她现在只想立刻从这里离开!
江清越把她一把拉进怀里,摁住她乱动的小身子“她只是我的朋友,我不知道她今天会过来,刚才她吓到你了,待会儿我们去找她,让她给你道歉。”
陆喜宝愣了下,“真、真的吗?”
真的只是朋友?
可女人的直觉告诉陆喜宝,那个女人,喜欢江清越,那轻蔑的眼底,对她是满满的敌意。
江清越黑眸注视着她,“真的,别哭。”
男人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陆喜宝咬着唇有些委屈,水眸汪汪的盯着他,哽咽着问“可是你早晨去哪里了?”
“我去买早餐了,买了你最喜欢吃的小笼包。”
陆喜宝用力吸了吸鼻子,肚子咕噜咕噜叫了两声,她微微皱眉,在江清越的注视下,耳根红了起来。
“我肚子饿了……”
江清越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柔声道“昨晚我帮你洗了衣服晾在阳台上了,现在应该已经干了,我去取。”
“……”
陆喜宝没想到,江清越这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竟然还会给人洗衣服!
外面穿的衣服,可以洗衣机洗,可是她的贴身內衣物……该不会是他亲手洗的吧!
……
江清越出了卧室,一眼就看见了月如歌坐在那儿等着。
江清越脸色立刻冷了三度“你怎么会来这里?”
月如歌冲他挑了下眉头,双手托着下巴,眸光灼灼的盯着他“想你了啊,所以就过来看看你。”
江清越皱眉,“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别绕圈子。你来北城做什么?”
“我说了我想你了啊,北城你能来,我不能来吗?你在意大利任务受伤后,为什么都不告诉我一声?这件事,还是师父告诉我的,你连招呼都不打,就回北城了,你有没有想过我很担心你。”
江清越不搭理她,迈着长腿走向阳台,去取衣服,只声音凉凉的开腔“我没义务跟你报备我的行程。”
月如歌跟到了阳台,望着他的背影,质问“怎么就没义务了?我们可是夫妻!”
江清越眼底猛地一沉,转身凌厉的盯着她“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们明明就是法律认定的夫妻!”
“月如歌,你是不是疯了,那只是为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