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谁知道你过个两三年,又会遇到怎样的人,就像是我,年少遇到那么惊艳的你,可后来,不也遇到了让我觉得更为惊艳的人,并心甘情愿被一张婚纸绑住一生。这些大概就是命吧,说不清道理的。”
陆琛已然起身,满眼尽是落寞,可却笑着说“祝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婚礼,我就不参加了,亲眼看着你成为别人的新娘,我做不到。”
陆琛离开时,绅士、冷静、理智,没有一丝的慌张和狼狈。
言欢叫住他“陆琛。”
陆琛微微侧眸,顿住步子,静等她的话。
言欢说“再遇到喜欢的人,千万别让她再毫无指望的等下去了,会移情别恋的,人们都喜欢纠缠,会对纠缠的人或事不自觉的投入精力和感情,你真的挥一挥衣袖就走这样的性格,也许会让人一生难忘,可终究爱不起,太清高了,会让人望而生畏。”
陆琛没多说什么,只淡淡的笑了笑。
想说什么,可终究未曾说出口。
言欢曾说,最喜欢的便是他的清高,可这清高,却又成了这段感情里最致命的武器。
他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会输给纪深爵了。
他终究没有赌徒死皮赖脸,没有下限。
可言欢不知道,他或许,再也不会遇到第二个喜欢的人了,也没机会做一次感情赌徒。
……
陆琛不想失礼,想光鲜亮丽绅士的消失。
可这么多年来的感情,他急需一个出口来排解。
酒后醉驾,大概是陆琛这辈子做过的最荒唐的事。
深夜十一点多,言欢正坐在地毯上拼拼图。
一块一块的拼图,有几千张,拼凑完整,是她与纪深爵的合照。
好不容易完工。
言欢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纪深爵今晚夜里就会回来,他提前知会过她,说凌晨三点钟会落地。
言欢决定去睡会儿觉,眯一会儿凌晨再去机场接纪深爵回家。
刚要上床,电话就响了起来。
“喂,你好,这里是北城新城区警局,有个叫陆琛的你认识吗?”
陆琛?
“认识。”
警察在电话里说“是这样,他酒驾违章,人很不清醒,被我们带回了局里,一路上他一直叫言欢的名字,我们就从他的手机通讯录里找到了你的号码,你要是方便的话,现在来警局一趟保释他。”
陆琛竟然喝酒醉到这个地步。
言欢有些意外,“好,我马上过去。”
言欢离开前,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已经完成的拼图,微微一笑。
把陆琛安顿好,刚好去机场接纪深爵回家。
这么多天没见,想念的情绪像是一只长出藤蔓的触手,爬满整颗心脏。
浑然不觉,已然跌入一个魔鬼陷阱,她与陆琛,皆是局中人。
……
言欢开着车,夜里的路况很差,开到一半,车胎被划破。
言欢下车检查车胎情况,她正弯腰看车胎,忽然口鼻被一只手帕捂住。
很快,言欢晕厥过去,不省人事。
简纯一身黑衣,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将两管针剂交给办事的人,严肃吩咐道“托人去警局把陆琛保释出来,但要记住,一定要找个毫不知情的人去保释,保释过后给他一笔现金,也别让保释的人看见你的样子。把陆琛带过来就行。这两管针剂是稀物,把陆琛和言欢弄到宾馆后,给他们一人注射一针,把证据也销毁干净,若是留下痕迹,我跑不了,你也跑不掉。”
黑衣人将言欢扔进车里,正要关门,简纯蹙眉冷道“等一下。”
简纯从言欢包里掏出她的手机,查看了一遍言欢与纪深爵的消息,随后给纪深爵发了一条微信“深爵,今晚你下飞机后,来洲际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