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心，又问道。

“监控呢？监控查到什么了吗？”

“昨晚实验楼的监控都坏了，什么都没拍到。”

副人格到现在都不知道刘宝到底是怎么死的，而且这警察头子非常不甘心，一直逼问副人格到中午才放弃，因为副人格只会一句话。

“不知道、不了解、没兴趣。”

最后学校的领导都来了，还带着警察局局长，他们全都一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样子，这带头的警察的胳膊拧不过大腿，最后还是把副人格给放了。

警察走后，一位自称副校长的人，又对叶听白、刘强、李瑞三人进行了集体约谈，内容大致就一个，保密。

与此同时，他们会得到一定的好处，那就是集体保研，还有学费减免都优惠政策，只要他们把嘴闭上，条件也是可以谈。

案子没有调查，直接定性，然后更是一系列的糖衣炮弹，让当事人直接闭嘴，这幅嘴脸真的是太熟悉了，叶听白曾经是个记者，这种事情真的见多了。

他已经遇到好几次，当天挖到的爆料，第二天当事人就不承认了，因为他们自己获得了足够多的补偿，无关者想要真相吃瓜，而涉事者却需要金钱，真相和正义对于大部分当事人本身来说，不重要，他们需要赔偿，需要能让未来生活质量变好的东西，而不是真相和正义。

反而只有那些无关者才更在乎，所谓的真相。

有的时候真相出来了，当事人的赔偿却下降了很多倍，这对谁有好处，对键盘侠、对喷子、对所谓的正义伸张者，有好处。

刘强和李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叶听白也是无所谓的，自然也就答应了，到现在为止，他甚至都没跟那个人说过话。

在结束谈话后都已经下午一点了，副人格准备去吃个饭，然后去实验楼看一看，虽然线索估计早被警察给清理了。

这刚一出楼门，就看到昨天那个女生在那等着他，看到副人格后，女人眼中带泪，飞奔而来，副人格当时就一个过肩摔起手姿势，速度快的吓人。

叶听白“你给我老实点！”

副人格僵在了原地，任由女孩抱了上来。

“我错怪你了，对不起，你是不想连累我对不对，我都听说了，遇见这种事我更不可能离开你了。

对不起！”

副人格“让让，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