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是哪一种?”
“哪一种我都不想是,这t都叫什么事啊。”
叶听白有些烦躁,怎么他就要变成污染物了,污染物要么被消除,要么被收容,都没啥好下场,至于另外一种可能性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待会,你一定要表现的很正常,可以痛苦,但绝对不可以放你的副人格出来,不可以让他们看出来副人格的异常。”
“他们不都”
叶听白在回头的时候愣住了,这间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竟然只有了他们两个人,司幼序不想让自己的队友知道?
“你在防备谁?”
“别多问了,待会可能会有点疼,试验完了,咱们还得玩个游戏呢。”
也就两句话的功夫,身后又出现了另外三人的呼吸声,他们的表情都很正常,注意力全都被司幼序调配颜料所吸引,叶听白甚至怀疑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司幼序“来吧,脱衣服,放心,裤子不用脱。”
在几人期待的眼神中,叶听白脱下了自己的上衣,一幅很普通的身体,没有什么好看的肌肉,只是一个普通的二十多岁宅男,甚至肚子上还有一层肥油,实在没什么让人可期待的。
司幼序和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他会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在他的胸口上刻下一个简单的符文,可能会有点疼,叶听白看了看司幼序手里的那个跟牙签一样的东西,觉得也没什么可怕的,破点皮?
但当司幼序下刀以后,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非常离谱。
“草!!!疼!!!”
叶听白身体绷紧,另外三人似乎早有准备按住了他的四肢,剧烈的疼痛淹没了一切,他的胸口附近变的通红,皮肤之下血液涌动,那根针明明刺破了皮肤却没有一滴血液流出。
从开始吼叫,到后来沙哑的嘶吼,在到后来无力抽搐,整个过程不过才两分钟,但叶听白就像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整个人变成了一滩烂泥。
在司幼序刺完整个图案以后,本来汇集在胸口处鲜血像是找到了宣泄点,全都从那些被刺过的地方涌了出来,一个鲜红色的符号,占据了大半个胸口,没人知道它代表什么意思,只知道该怎么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