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了呢!咱们还是接着说商队的事情吧。”
北地商队的管事吓得连连摇头“不用说了,都是我等不识好歹,没有体会到郡主和县主的苦心!”
“都是我们的过错,从今往后,我们必然尽心竭力,为县主打听北地消息,绝不敢有所怠慢!”
“是是是,往年怎么走的如今还怎么走,都是做熟了的,我们回去自己商量就好了,怎么能劳烦县主费神呢!”
“县主只需要坐等消息,和清点利润即可,其他的都是小的们的职责,不敢劳烦县主。”
连内院的管事嬷嬷都缩在一边不敢说话。
陌微凉拎着一本账册抖的哗哗直响“原先要我给你们好好说道说道的是你们,如今不想听我说道的还是你们,怎么,你们也是为别人办事的?”
这话就说得难听了,谁也不敢接这个话。
“陛下担心我娘亲嫁入镇国公府,无依无靠被人欺负,这才派了刘总管协助她日常理事。娘亲走后,刘总管担心我不知道轻重缓急,想借着你们这档子破事给我磨砺磨砺,我怎么能辜负了他的一片心意。”
她端坐在太师椅上,清脆的声音传遍整个中庭“今日,你们报过来的事儿处理不完,谁也别想走出我镇国公府的大门!”
“锵!”
随着她话音落下的,是不知何时已经将整个中庭团团围住的府中侍卫们拔刀的声音。
众人的脸色都沉了下来。
“县主这是要做什么?”
“县主难道是要囚禁我等?我等今日即便行事鲁莽了些,也不至于让县主对我等刀刃相向吧!”
“不过就是争辩了几句,县主就这般大动干戈,做买卖还得讨价还价呢!要是县主想要怎样就怎样,这个管事我是当不了了,谁爱当谁当去!”
“县主莫要动怒,买卖不成仁义在,实在没有必要弄得这么难看。大不了,以后县主您怎么说咱们就怎么做好了,别的只要县主没有吩咐的,咱们就都不做了,行不行?”
陌微凉抱着暖炉懒洋洋的“行不行,你们也别问我呀。”
这话什么意思?大家面面相觑,你是主子,不问你问谁?
“我还没跟你们说吗,”她连假装惊讶都懒得假装,“就在今儿,就在你们来寻我之前,我给宫里递了个请安折子。宫里回话的小公公,才刚送走呢!”
她笑得愉悦极了“从今儿起,你们就归属皇商,可不再是我镇国公府的人了!”
其实不光是今日,陌惊弦走了之后她就开始每天至少一张请安折子,送到嘉平帝的御案上。
一开始只是缠着嘉平帝,如果军报里有陌惊弦的消息,希望能够派人告知她一声。
这样合情合理的要求,嘉平帝自然不会拒绝,批了一个“准”字。
然后陌微凉就开始顺杆子往上爬“蒙陛下厚爱,本来不该麻烦陛下的,只是娘亲走的突然,留下的私兵我收拢不起来,也就没办法自己探听消息了。要不然,陛下帮我将这批人收拢收拢,调教一番?”
随着折子递上去一份被陌惊弦做过手脚的“密令军”花名册。
嘉平帝坐不住了,派了杨福顺借着赏赐的名义来镇国公府教训她。
她老老实实地跪在内堂,挨了一个时辰的训话。
末了还哭哭啼啼的扯着杨福顺的袖子诉苦“娘亲走得那么突然,我就是无意中翻到了这个名册,可是上边儿的人我都对不上啊!拿着这个名册就像手里握了热碳,也不敢跟哥哥说。不得已才跟陛下说的呀!大公公您可不能不管我,我也是您看着长大的呀!”
杨福顺明白这个事不是他能拿主意的,又跑回去回禀了嘉平帝。
嘉平帝意思意思发了一阵脾气,最后还是接下了这一支漏洞多得跟筛子似的私兵。
陌微凉马上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