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的质问,又被人这般的无视,定远侯夫人的心里很是不舒服。
她不敢对牧镰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但是对于云苣攸她却是没有什么顾忌,恶狠狠的盯着云苣攸的后背,心中对云苣攸更是厌恶至极。
果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会用那张狐媚的脸勾搭男人。这也得亏是没有嫁到他们家来,若是她真的有这样一个儿媳妇,她早就家法伺候了。
就这副德行还是将军夫人呢,真是给牧镰丢人。连人家林家哪位小姐一分一毫都比不上,人家林家的哪位小姐可是这京城里的第一才女。
而这个贱人粗鄙不堪也就罢了,竟然连一点规矩都不懂。初来他们家,竟敢那边的反驳她的话,这是一点教养都没有,果然是乡下那种地方教出来的粗俗东西。
如今竟然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男子搂搂抱抱的,这成何体统?那个大户人家的当家主母是这副德行,长得跟个狐媚子似的,如今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定远侯夫人心中越发的鄙夷,看着云苣攸仿佛看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对于定远侯夫人的态度,云苣攸虽然没有直接的跟她掰扯,但心里却是给定远侯夫人记上了一笔。
她是出身乡野,也是初来京城,但这并不代表者她是个可以人人欺辱的主儿。
今天的事情,她绝对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只要她今天退让了这一步,这往后她就算是退上一万步这些人都不知道知足的。甚至还会觉得,这是她理应做的事情。
这就是人性的卑劣,欺软怕硬。柿子挑软的捏,既然如此,她就让他们看看她这颗柿子,他们捏得还是捏不得。
真当自己是天皇老子了不成,一个两个都来她面前挑事,那就别怪她不客气。
云苣攸虽然没有吭声,但这并不代表着牧镰就会就此罢休。定远侯夫人眼里那对云苣攸明显的恶意,他又不是个眼瞎的,怎么会看不到?
更何况,这还是对这自己的妻子,他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这么久未见,定远侯夫人的架子是越发的大了。有那心思指责我妻子的不是,怎么不教教自己的儿子什么是规矩?口口声声的说我夫人不懂规矩,你的儿子又是个什么懂规矩的?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羞辱将军夫人,这就是你们定远侯府的家教?不去想想自己的儿子错在了哪里,却来责骂我夫人一个被迫害的人,这就是定远侯夫人的礼数?若是你们实在气不过,觉得是我妻子的错,那我们就去金銮殿,让皇上主持个公道可好?”
定远侯夫人闻言,顿还是就不说话了。她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她心里其实还是有数的。
只是,她不过是想着云苣攸是个乡野来的女子。又是初来京城,没见过什么世面,这才想要将过错推过去,没成想这个贱人竟然如此的歹毒。
竟然还挑唆牧镰去金銮殿?真是个不要脸的东西。定是她在背后跟牧镰说了什么,不然以牧镰的心性,怎么可能跟他们定远侯府为敌?
他们定远侯府的势力可不小的,若是牧镰想在京城里再次站稳脚跟,他就必须要拉拢他们这些人。
不然,单单凭着他一个人的能力,想在这京城里待下去,那简直是难如登天。
就如同当年那般,就算是身居高位又如何?没有人帮衬,最后还不是被赶出了京城?就算有皇上的信任,他独自一人也无法在这京城里立足。
定远侯夫人恨恨的想着,但她却不敢将这话给说出来,只他们定远侯府如今还不能与牧镰抗衡。若是牧镰真的告到了皇上哪里去,他们定远侯府也难逃其责。
定远侯此事的脸色也还是难堪的异常,牧镰的这番话可不就是想用皇上来压他了。这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皇上如今很是重视牧镰。
加上这一次北地那边也是需要牧镰的,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