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更甚,此时忽闻小黑被杀,成名又惊又怒,暗恨当时在野地里没有替小黑报仇,轻易放走吴德彪一众,成名听罢阿牛介绍,怒道“这群混账东西。”
阿牛叹道“认栽吧,小黑算是回不来了,可怜小黑与我同甘共苦,相依为命至今,一天好日子也没享受过”,感伤过后,又道“大哥,你除了看到他们吃掉小黑,没有与他们发生争执矛盾吧!”
成名道“我把他们的衣服给烧了!”
阿牛惊道“啊,怎么会这样?”
成名叹口气,又将日间彪哥一众如何调戏溪里过程重说一遍,最后道“他们实在太没有人性了,欺人太甚。”
阿牛道“你怎么惹上他们了呀!咱们往后麻烦大了!”
成名道“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阿牛寻思自己话说重了,成名毕竟是因为溪里才闯的祸,问道“你和溪里姑娘进展怎么样了,听大哥刚才说的意思那吴德彪想要霸占溪里姑娘?”
成名道“他是有这么一说,还说要上门提亲,不过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谅他不敢再造次。”
却说成名和溪里交往这几个月来,阿牛夫妇一直关注着二人感情进展,操心着成名的婚姻大事,后见二人进展迅速,数次提过要前去上门提亲,成名总以时机不成熟为理由拒绝,夫妇二人看成名年岁不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阿牛道“但愿如此吧”,又道“你和溪里姑娘感情基本上稳定,未免夜长梦多,找个时间我和小娥去趟溪里姑娘家里,把你俩的事儿定下来,我和小娥也就放心了。”
成名道“此事不急,溪里已经答应我了,回去和她爹爹商量一下,下次见面给我答复,若她爹爹同意你们再去不迟。”
阿牛道“那好吧,只有如此了”,又问道“之前听大哥说溪里爹爹性情古怪,也不知道这次他爹爹会不会同意,你了解她爹爹的情况么?”
成名道“我在野地里听他们说,她爹爹以前好像是个铁匠,后来不知道怎么不干了。”
阿牛道“大哥知道她家在哪么?”
成名道“我今天去过一次,就在西湖北边那个村子东头,如果从咱们这里抄近路过去的话,也就三里地。”
阿牛似乎想起什么,沉吟道“莫非她爹爹是他,不会这么巧吧?”
成名疑惑道“怎么?”
阿牛道“我和爷爷刚来江南的时候,爷爷曾去打过一把刀”,顿顿道“就是店里那把菜刀,这么多年从没生锈过,也没打磨过,至今锋利无比”,又道“按大哥描述的位置应该大差不差,和爷爷去的铁匠铺是同一个地方,那铁匠师傅好像叫离合器,后来不知怎的不干打铁营生了,我再去锻造刀具锄具都被拒绝了,再后来也不怎么接触,便渐渐淡忘了,刚才大哥一提,我才想起来。”
成名道“或许真是同一个人”,又道“等下次见到溪里一切都知晓了。”
阿牛点点头,道“到时候看吧。”
当下二人先往返野地,寻找小黑尸骸,在看到小黑惨状后,阿牛几度落泪,二人不忍小黑抛尸荒野,遂整理残骸,带回来埋在自家菜园子里,也算给小黑一个归宿。
阿牛将小黑葬后,一时仍无法从哀伤中走出来,成名又陪着阿牛喝了好多酒,直到半夜,阿牛凄迷道“想不到一日之间会发生这么多事!”
成名从没见过阿牛情绪这么低落,可想而知阿牛此时的心情有多么压抑沉重,道“恶运总会过去的,以后总会好起来的!”
阿牛深深看着成名,道“大哥,你后不后悔跟我来到这里?”
成名看着阿牛迷离目光,往事浮现眼前,回想当初在无极中多么无忧无虑,在轮回中又是多么孤独无助,逃离冰寒之地再至人世,挚友突然离去、与弟弟决裂、被恩师抛弃,这才流浪到了江南,在这里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