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十分冰冷。
“我没有资格?”左寒愤怒的看着他,“这次要不是你下令追杀素言,她会那么慌忙的带着安逸逃离宁城?是你紧紧的开车追在后面,还派人撞了我们的车子!”
他走到办公桌的对面,眼睛死死的盯着司徒晨,一字一顿,“司徒晨,你这个杀人犯!”
司徒晨眼神中透露出寒意,手握成拳重重的敲在了桌子上。
“够了!车祸的事情和我无关!”
看着他紧锁的眉头,左寒却没有一丝退缩。
“不管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也是你间接害了素言!”
司徒晨渐渐对面前的人失去了耐心,面色阴沉了下来,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一股寒意,“左寒,别以为我不知道这次的事件也有你的参与!我那个废物大哥找过你吧?从左氏集团的行为来看,他应该是把公司内部资料交给你,让你去出手,扰乱我们的收购计划,可惜,很不幸,你失败了。”
“是又怎么样?”左寒迎上了他的目光,“你害了素言,我就是要帮她报仇,司徒晨,这次算你走运,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司徒晨不屑的冷笑了一声,“你想把左氏集团都搭进来,我当然求之不得。”
左寒咬了咬牙,“就算赔上我的性命,我也会拉你一起陪葬!”
“左寒,你照顾了安逸三年,这件事情我就不打算追究了,以后别让我发现再有什么小动作,滚出去。”
司徒晨看着面前有些失去理智的左寒,突然觉得没了兴趣。
没有想到,左寒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安逸那孩子,我要带走。”
“那是我的儿子,你有什么资格提这种要求?”
左寒俯身死死的盯着他,“司徒晨,你才是最没有资格抚养安逸的人!是你当初将有了身孕的素言亲手送进了监狱,也是你派人在监狱里面那样折磨她,你知道她在监狱里都受了多少苦?配得上成为安逸的父亲?”
这些话如锋利的刀子一般,狠狠的刺痛了司徒晨的内心。
他垂下了深邃的眼眸,一言不发。
看到他这副沉默的样子,左寒冷哼了一声,“怎么?被我说中了?既然你无话可说,那就把安逸还给我,那是素言这辈子最在意的人!”
司徒晨抬起了头,又恢复了一脸冷漠的神态。
“当初我不是故意送安素言进监狱的,那是因为她杀了那个孩子,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也是应该的,还有,监狱里发生的那些事情我都不知情,事情还在调查之中,我不会放过背后的主使者!”
左寒嘲讽的笑了起来,“事到如今你还认为安素言是凶手?司徒晨,你还真是一条被安书语玩弄的狗!”
听了他的话,司徒晨愤怒的站了起来,忍不住挥手一拳重重的打在了左寒的脸上,将他打翻在地上。
“来人,把他丢出去!”
他提高了音量,朝门外喊道。
容战应声走了进来,一伸手就将地上的左寒抄了起来。
左寒从嘴里吐了一口血水,用衣袖抹了抹嘴,不屑的看着盛怒的司徒晨。
“怎么?又一次戳到你的痛处了?你一辈子就只配活在忏悔里,安素言死了,都是拜你所赐,安逸是不会接受你这种人当爹的!你想让安逸每天对着你,对着这个杀了他母亲的凶手?如果你还有那么点残存的良心,就把安逸他交给我来抚养!”
他从胸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朝司徒晨的身上用力的甩了过去,可因为太轻,直接落在了地上。
司徒晨的表情越来越狰狞,“容战,我的话你没听到?还不把他拖出去?”
容战见到自家总裁如此愤怒,不敢再耽误,捂住了左寒的嘴将他拖离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此时只剩下了司徒晨一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