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目光落在米母身上。
“那个婶子,小米粒了,她怎么今天没帮你忙了?”
“她生病了,几天前跟你们鬼混了一晚上回来就病了,卧床不起,我都快心疼死了。”
米母说着,假装一脸哀愁。
“你说什么?她病了?哪里不舒服?严重不严重?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安平只知道那晚他是爽了,可是米粒却被她折磨惨了。
只是,他没想到米粒会被自己折腾病的这么重。
这都六七天了,她面都没闪一下不说,居然病的起不来床。
想到心上人面黄肌瘦,备受打击,安平就心痛。
这会儿听米母说米粒病了,声音高了几分,心提到嗓子眼,紧张的站了起来。
一连串的问题,让米母一脸为难。
这到底,她该回答哪一个了?
“婶子,我去后面看看她去,实在不行咱还是得送医院才行。”
安平等不了米母回答,后院他又不是没去过,熟门熟路的,也不用人带他去。
米母来不及阻拦,安平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通往后院的门口了。
米母刚想追上去,店里又来了几个人,米母只得先招呼人。
米粒这几天没出来,是因为她身体确实感到疲乏,她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需要调整一下才行,所以便一直躲在房间里,闭门思过。
她似乎在自家娘得知睡她的人是安平时,她已经看见了自己躲不开要嫁给安平的悲惨命运。
米粒到底年纪还小,婚姻啥的,她确实没想过。
至于那天晚上酒醉后的行为,她更是没有感觉。
休息了好几天,米粒身体已经好了很多,就是心情依旧沉重。
她对以后感觉迷茫,整个人无精打采的。
这会儿,她缩在被窝里,眼睛痴痴的盯着天花板。
门吱呀一声打开,米粒以为是自己妈,一动一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安平紧张过度,大口大口喘息着,看米粒眼神痴痴呆呆的,懊悔不已。
他三步并作两步,大手放在米粒额头试了试,然后又放在自己额头试了试。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我该死,都是我的错,我真的错了。”
安平担心过度,跪在床头,一脸焦急担忧,大手死死抓着米粒的手。
米粒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以为自己眼花,确定眼前的人是安平时,她反应有些迟钝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