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好,这样我在底下就安心了。”
米粒心里咯噔了一下,安平是不是又受到什么刺激了?
他平时很少像现在这样的。
就算他会问起奇奇怪怪的话,也不会像今天这样,话语间像是交代后事似的。
米粒一下子就急了。
“安平你好好说话,你在这样说,我真的就不理你了。”
米粒挣扎着坐直身体,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是乱窜的小火苗,她扯住安平的衣领,正打算一阵劈头盖脸的怒骂时,安平的大手突然摁住她的后脑勺,用嘴巴封住了米粒的嘴巴。
米粒被亲的不明所以,好半天都没明白这是什么操作,知道自己被占尽便宜之后,她才察觉,今晚上的安平,粗鲁的动作里面像是夹杂着不甘的警告。
米粒心里有些憋屈,第一次在书房被睡之后,她心里有些不甘心。
好几次之后,安平趴在米粒身上,大手不停的抚摸着米粒的长发。
“米粒,你说人活一辈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米粒累坏了,这会儿只想闭上眼睛睡觉。
她已经好几次试图从安平怀里挣扎出来,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媳妇,我觉得人活着都是为了还债来的。
就像你,明明长的很普通,家世很普通,性子泼辣就更别提了,为什么我还被你吃的死死的?”
安平呢喃,米粒却咬牙。
长的普通你还下的了手?
米粒忍不住翻白眼,气呼呼的扭动了身子,安平低笑,将她抱的更紧。
“好了,不欺负你了,以后我只想好好陪在你身边。
我头疼,你帮我揉一揉。”
安平将头伸到米粒面前,米粒气呼呼的用手推开。
“这里是书房好不啦,赶紧回卧室,你想冻死老娘吗?”
安平有些发烧,在加上刚才好几次的剧烈运动,身体比前面更烫,压根就没觉得冷。
米粒这会儿缩在安平怀里,动也不敢动。
“你是个女人,别老是动不动老娘老娘的,不够斯文。”
安平又笑,米粒气的都快炸了,她抬手在安平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你要是再笑,今晚上你就睡沙发。”
安平还笑,他亲了亲米粒一直在动的小嘴巴,起身将人抱去卧室。
安平觉得,人大概活着,就是所有的资本吧。
不管是哪一种活法,活着才会有希望,不会走向真正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