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医生处理不了这种问题,但还好向宇在。
我在向宇的安慰下,渐渐地复苏过来,刚刚那种彻底的懵怔消散,与后怕一同熊熊燃烧的,还有我的怒火。
到底是谁想杀我。
我到底挡了谁的路。
这一切,我非得查个水落石出!
向宇看向我,好久之后对我说“好点了么。”
我点点头,眼睛里露出向宇久违的,锋利的光芒。
向宇沉默,他曾经熟悉的那个蓝姚似乎彻底回来了。
曾经的蓝姚。
曾经,国际象棋能下赢向宇的蓝姚。
向宇去给我弄了点吃的,我盘腿坐在床上——他的床,但实际上,现在到底坐在谁的床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其实都无关紧要了。
门推开,向宇回来,他锁上门,随即给我端来热咖啡和黄油面包。
我慢慢吃完面包,舔了舔手指头,才问道”该报告上去么。”
这是我们需要决定的第一个问题。
如果上报,加之先前有人失踪,那么这件事一定会引起船上高度警惕,所有人都将被搜查,我和向宇的伪装身份有可能因此败露。
而隐瞒不报?那么偷袭者很有可能更加肆无忌惮。
向宇垂目,显然也在权衡这两种选择的利弊。
一时间房子里安静极了,只有老式闹钟滴答滴答,聒噪地一圈又一圈转个不停。
“你怎么想。”向宇问。
奇了,向宇以前可不会征求我的意见。
我喝了口茶,说“那个人的长相——”
向宇摇头“没看清楚。看见有人过来,他就跑了。”
真是焉儿坏,不敢面对面刚。
我正想着,忽然一张脸出现在我脑子里。
焉儿坏。
焉儿坏。
焉儿坏。
……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