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
而掌握财务,掌握技术人事……等于是抓住了新通源的主要部门,具备了相当性话语权。合同上再拟一些分管之类的条款,给对方留一丝尊严,想来,关新月不会不识抬举。
沉吟着,倍感乏力。
男人脑子转的是真快,又明显立场偏向关新月。很直观的,普阳放弃入资,涂青山会跟关新月闹崩。届时,第三方资本再想进来,接近困难重重。
当然,对律所同样很重要,不重要她也不会亲自往天海连续出差。
只,明明所谓的双赢。
她膈应的想掐死男人。
关新月倒像什么都没做过,转头瞥了一眼反笑“不好意思夏总,我就看他太好过了点,没别的想法。过去就过去了,有些人无法强求。是我一叶障目,算计了很多,唯独没有算计过你们俩的感情,妒忌也妒忌不来。挺一本正经的人,每次在夏总身边,都很喜欢显摆,年轻。或愁或乐,真实……心服口服。”
“对他好一点,一辈子能碰到这样子的男人,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夏梦靠沙发仰头片刻,重新坐稳“关总,凡事,凡人,会有想象的那么完美?你看上去不像是纯粹的幻想主义者。”
“对我来说夏总现在挺完美的。事业,孩子,男人。每一项都是别人梦寐以求,又求之不得的。而且,事实上,夏总现在能在律所董事长的位置上坐稳,他有很重要的原因。”
“理智的人,难道不应该抛开过程,去看结果吗?结果就是我所看到的这样,夏总一切都好。我交个底,最初做新通源的时候,资金远远不足,我用商场跟所有的资产去做抵押,以建筑租聘的方式迅速铺开……往复的,走高利方式挪用投行的钱,还贷,更大规模的复贷……这几年通源商场有过一段高峰期,很赚钱。可是距离抹掉负债,还特遥远……我所有的项目,都基本达到了预期。只有新通源,完全绑住了通源所有的资金……”
“现在就是,我把一切都卖的差不多,抵的差不多。但我不能全部去还贷款,一还,新通源完了,代表我所有的努力也都完了。其实除开这些,我还有最后的机会,跟某国企达成了投资意向,涂总不见得一定去走损人不利己的棋。”
“但不得不承认,律所眼下是最适合新通源的企业。我接受刚才东子提的那些,财务,技术这些交给你们。底线是,我必须有一票否决权!大家做生意,都会往好的方面去想,也都要产生信任,夏总觉得呢。”
“我觉得接受不了。”
“说说。”
“你无非担心自己被赶走,这样也可以。当你股份降低到某红线的时候,年薪我可以给你一个特别保险的数字。如此,你就不用担心,慢慢的被边缘化,十年二十年的新通源总裁,一点变动都不会产生。否则,心里过不去。帮忙,你觉得按你说的,我是不是在帮所谓的情敌,太掉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