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要钱,主子有的是钱。
如果她要的是地位,作为傅承景妻子的身份,放眼任何地方,不都是很吃得开的存在?
如果她要的是感情,主子为她付出的一切,她又不瞎,能看不清吗?
宫家可是吃人的地方,沈知心若是落入了宫家,绝对有去无回,她只有在主子身边,才会有绝对的安全可言,她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对于她来说有多危险吗?
云深叹了口气,该说的他已经跟主子汇报了,至于如何决断,那就看主子的了。
京市,郊外。
小轿车停在了小道上,申白雪从车上走了下来。
“陆司言,京市的冬天也太冷了吧?每天窝在家里,出个门放松下心情,都要被天气考验,前两天才下过雪的,温度都低于零下十度了。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南方过冬啊?”
申白雪披着一件白色皮草,周围一片萧杀,树梢上树叶红黄交错,有的地方还残留积雪。
“南方?南方有那么好吗?马上就要过年了,今年是第一次双方父母在一起过年,还是忍忍吧,明年你想去哪儿,我都可以带你去。”陆司言道。
“好吧。”申白雪耸了耸肩,“再过一周就过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也不知道室友们怎么样了。哎,陆司言,最近外面风声挺大的,说宫守义患癌症晚期了,你说这事是真的吗?”
陆司言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不清楚,宫家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谁知道他们存的什么心思。”
“你是说,消息可能是假的?他这么做没什么好处吧?这样下去,谁还敢跟他们合作啊,虽然宫家的后代也挺有出息的,但如果宫守义死了,宫家没个有凝聚力的人出来顶事,要是分家了,前面签的协议不成了一纸空文,到时候谁还承认啊?”
申白雪总觉得这个消息透着一丝诡异,总觉得没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或许,他要的就是消息传播的越来越好,最好能传到南城。”陆司言抿唇道。
“南城?你是说,他是想让沈知心知道,好博取她的同情?他想借此见她一面,然后趁机做点别的?当年他们可以因为一点事,废掉我爸的腿,我可不会觉得他们会抱什么好心。要不然当年他的亲生女儿也不会逃离京市,去了南城,后来不明不白地死了,谁知道是怎么死的啊……”
陆司言沉默了良久,转过身来,双手扶住申白雪的双肩,严肃认真地道。
“白雪,这些事,你可以在心里猜测,别跟任何人提起,包括沈知心。”
“怎么了?我就是八卦一下,你怕什么啊?沈知心她一直对她母亲当年发生的事很好奇,这事纸包不住火,关键时候,说不定她那不清楚立场的老公会不会借题发挥都不一定呢。你觉得傅承景九年前在宫家那栽了,不会伺机报复吗?”
“我只是劝劝你,有好奇心不是坏事,但得看对谁有好奇心。你没发现自从傅承景当了京市的商会会长之后,可能清楚当年事件的人都被他笼络了,在商会当了一官半职,包括我爸。”陆司言忧心忡忡地道。
“你是说,你跟我想的一样,知心被傅承景圈养成了他手中的棋子,好在关键的时候,对宫家进行打击报复?”申白雪问道。
“不排除有这样的可能性。我爸跟我说过一句话,可以给饥饿的乞丐一口饭,却不能给一条恶犬闻到食物的气息,会惹祸上身。”
陆司言之前调查过宫家和沈知心的身份,对调查出来的某些东西,感到害怕,父亲对于当年帮助宫莉阮离开京市闭口不谈,恐怕就是有这样的顾虑。
以傅承景的实力,可以公然和宫家抗衡,但陆家实力微弱,跟他们根本无法匹敌,这个时候还是力求自保的好。
“那知心怎么办?我也想过劝她,可若是谁说傅承景的坏话,她都会视对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