芣苢上前摇摇师父的胳膊肘,“师父,师父!”
师父乍时如梦初醒,双手紧紧的扶着芣苢的双肩“紫凰?不对~~~你不是芣苢!!”师父喃喃自语,魔怔般状态让芣苢害怕,芣苢一阵酸痛中挣脱出来问“师父!我是小芣苢啊~”
师父貌似听不进去了,恐有些走火入魔的症状,“芣苢!!芣苢竟与紫凰长相一般无二~~幼年我竟然未能看得出来~”
“师父我与谁一样?你都闭关多少年了啊!紫凰是何人?”芣苢为师父解释道!
“呵呵~~!”冷笑中的师父一阵狂魔乱舞,师父那流利的玄铁腕链耍的激进,(玄铁腕链,玄冰寒铁所铸的,手腕上佩戴的链条!细如蛇骨,却锋利无比,可长可短,可直可弯!这即墨漓的贴身武器!)
这链子耍的草地与树木都随风摇戈,像极了情绪的激荡,在疯狂的宣泄!嘴里还咆哮着!“不做天上人又如何,龙寅亦能奈我何?三万年了~~呵!”
像是极致兴奋,又像是狂放癫妄,感觉师父在放肆的宣泄,芣苢从未见过师父有如此过激之举,这是头一次!
芣苢害怕极了“师父,你别吓我,你怎么了!”
突然,即墨漓熟练的收起了玄铁腕链于手腕上,朝着芣苢大步的走近,芣苢被师父器宇轩昂的走姿震慑在原地,不敢动弹!“揭开外衣!让我看看后肩!”
“啊?”芣苢没听错!且来不及芣苢反应,即墨漓便直接亲手,扒开了芣苢后肩上的外衣!芣苢惊慌失措“师父!!”
师父即墨漓只是看了一眼芣苢的后肩,便失落顿坐原地,刹那间又恢复了往日的面色,心如死灰的表情,慵懒的身姿暗语嘘嘘道“没有紫翼,果然~我以为我等到了!呵呵~~高兴的过早。”
芣苢费解的望着瘫在地上的师父!“师父,你到底怎么了?”
师父没有回答芣苢,而是面色阴沉,周身开始热气直冒,像是冰块被置入沸腾之水,蒸汽腾腾!
即墨漓体质性寒,以寒洞为穴,以寒水为契机练就,水系术法!与烈火,灼热之气背道而驰!
即墨漓承受着反噬之苦!苦不堪言却极力的忍着痛楚!大约是前一刻的大喜大悲情绪波动导致,虽然即墨漓被这列灼怨气反噬了多年,一直未解!但从未在芣苢眼前展现过如此狼狈的一面!
芣苢心疼不已曰“师父,你还好吧!我去给你取寒冰!”
“没用的!需要纯阳之人血!方能化解这三万年来,龙寅种下的反噬!”师父淡漠道!
“三万年?!师父你莫不是又在逗我玩了吧!龙寅又是何许人也?”在芣苢眼中,师父不过就是一个隐士高人,是比那些粗鄙凡人活的脱俗一些,但只不过习得一些歪门邪术,从而貌比潘安,永葆着青春!
这凡间哪有人活过一百岁,芣苢始终都不信师父嘴里那些,仙、魔、一派的怪力乱神之说,除非芣苢真的见到了!芣苢通常都把师父说的酒后残言,当作是从说书先生那里听来的戏!不足为真!
但此刻,芣苢再看看师父的样子,委实难受的紧,痛苦倒不像是演出来的,师父声音漂浮“三万年来,我极少有这情绪波澜的时刻,修身养性是我的重中之重,列灼怨气本就是不能动怒,不能大喜大悲!但今日这般冒失~~怕是触及了列灼怨气的之本!~~”
师父顿了顿,汗如雨下“给,用这个渗血!”
师父边说还边从身上取下那一盏琉璃瓶,与师父平时喝酒的琉璃貌似一母同胞!芣苢不由心底感叹“喝酒饮血同一瓶身,师父的口味还真是~~重啊!”
芣苢“纯阳人血?好!我这就去给师父取来!”芣苢虽然口不对心打趣师父,但怎可能当真的看着师父痛苦,而不管不顾了!
说完便纵身一跃,腾空飞起!也是奇怪,芣苢从小学什么都慢条斯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