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菲利亚没能吵赢威廉姆斯,气愤的想要离开,但却更想看简夕凄惨的模样,于是便拉着一张脸,留了下来。
“好了,不要再在这里耽搁了,咱们也该走了。”
还好他之前发现了简夕耳钉上的不对劲,及时撤离的仓库,否则就真的失手了。
威廉姆斯转了转手上的蝴蝶刀,然后收回刀鞘里面,紧接着将胶带封在了简夕的嘴巴上。
这也正是简夕之前为什么不开口大喊救命的原因,如果她敢出声,还没等霍盛庭发现她,恐怕自己就已经被威廉姆斯给割开喉管。
威廉姆斯一番话,他身后的小弟就走了过来,架着简夕往车上推,简夕知道现在不是逃命的时候,于是便十分配合的上了车。
“走。”
发动机启动,一行人开车下山。
威廉姆斯为了防止简夕摸清楚自己的老巢,把眼睛都给简夕蒙上了。
“希望arcia小姐好好配合,不然的话,我真的不敢保证你再见到叶敬修之前会不会缺个胳膊少条腿。”
简夕没作声,但是却知道威廉姆斯其实不敢,虽然都很疼,但是扎穿手掌和切掉手指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如果廉姆斯之前真的选择把自己的手指切下来给叶敬修送去,那就证明他真的什么顾忌都没有,听的就是一个鱼死网破。
但是反过来就能够看得出,他其实还是忌惮叶敬修的,这样就能够证明她其实还是能够拿叶敬修谈判。
仿佛最近老是因为叶敬修遭受无妄之灾,看来她不止和这个国家命里犯冲,还和叶敬修八字相克。
说实话,如果有人来救的话,简夕宁愿是叶敬修,也不愿意是霍盛庭,因为他对她越上心,越是好,简夕的心里就越是难受,还有一种无法忽视的愧疚感在心头盘桓,久久不肯散去。
一个人究竟能够无情到什么地步,才能对别人付付出视若无睹?
这个问题简夕不知道答案,但她能肯定的是自己绝对做不到那样,她单单是看着霍盛庭为自己奔波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的酸涩像是泉水一样不停的往外涌。
车子不知道开了多久才停下来,全程一直在忍耐伤口疼痛的简夕被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了下来,脚下一个踉跄,差点跪倒在地。
“你少在这里给我装柔弱!”奥菲利亚面目狰狞的薅着简夕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脸来。
简夕忍不住皱紧眉头,因为嘴巴被胶带封住了,连话都说不出来。
她眼中闪过一抹寒光。
奥菲利亚最好祈祷自己永远不要落到她手里,因为一个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奥菲利亚早就已经超过她的限度,并且在雷区里蹦迪了。
威廉姆斯看了两人一眼,没有制止。
他又不是简夕的守护神,只要能暂时保住简夕的小命,以达成他自己的目的,其他的事情就都不重要。
不过他又看了一眼下手没轻没重的奥菲利亚,然后转头对自己的手下吩咐道“把人带到地牢里面。”
这话就是禁止奥菲利亚进去的意思。
可别他自己的目的还没达成呢,人就被奥菲利亚这个疯女人给玩儿死了。
手下从奥菲利亚那里把简夕架走,奥菲利亚看着简夕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觉得心中一阵快意。
纵使你有万般本事又如何?到最后不还是落到我手里了?
她转头看到威廉姆斯又上车,于是便问道“你要去做什么?”
威廉姆斯看了她一眼“当然是去找叶敬修,不然你以为为我把那位arcia小姐绑来是为了什么?”
奥菲利亚看到了威廉姆斯眼底的杀意,心中一紧“你要对叶敬修不利?”
在奥菲利亚看来,绑架简夕和跟叶敬修作对是两码事。
像他们这种层次的人,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