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说什么?”云深反问。
五年前,他在盛豪当秘书的时候,季千尧还在国外执行任务呢。
这事怎么想也不该跟他扯上关系。
“他不是才送你一块手表?怎么戴了一天,就从手上摘下来了?”
傅承景云淡风轻地问道。
“老季平时那么抠,突然花了二百多万给我买块手表,这很不对劲。我看他没少在我背后使坏,这人的良心被狗吃了,亏得以前在一个战壕里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还替他挡过一刀。”
“确实很不对劲。”傅承景唇角微勾,语气异常耐人寻味。
“主子,您就别在我面前卖官司了,就直说吧,我问老季,他估计也不会跟我坦白。”
“五年前,你被遣送出国训练,季千尧后脚就找上我了,要求跟你一起出国训练。”
“什么?跟我一起训练,我去的那个国家贫穷落后,条件又差,动不动就会有危险,他跟着过来干屁,以为好玩?”云深觉得这分明就是扯淡。
“当年你做错事,这是对你的惩罚,自然不会同意季千尧一起过去,他当时就急了。后来在我这软磨硬泡,多少知道你犯了大错,就提出要留在盛豪,为你服役。”
“为我服役?什么意思?”云深表情变得极其不自然,主子这明显话里有话。
“就是字面的意思。你们之间的事,你们自己处理,我就说到这里,你现在可以出去了。”
傅承景点到为止,重新将注意力放在了面前的报表上。
云深失魂落魄地从办公室离开,越想季千尧做的事,越是觉得不像是真的。
他一直以为,他一走,季千尧就巴巴地赶来要挤占他的位置,欲取而代之。
没想到……
回到秘书室,云深一眼就看到了自己桌上的木盒子。
“我不是已经还给你了,你怎么还……”
季千尧眸色一沉,道“我没必要留两块一模一样的手表,既然给你,就是你的所有物,你转送别人,或者卖了,随你怎么处理。”
呵,这人明显是生气了。
云深想到刚刚主子说的话,脸上都涨红了。
“老季,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什么?”
“我都知道了,你当年想跟我一起出国训练,最后也是为了减轻主子对我的惩罚,才在主子身边当了五年的秘书,是这样么?”
季千尧表情一怔,后背一僵,变得坐立不安起来。
“为什么这么做?”
季千尧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地准备打马虎眼。
“没什么,大家毕竟兄弟一场。”
“那海景房的事呢?我就提了一下,你就买了你并不喜欢的海景房。”
“海景房这几年升值得快,家里的长辈也支持我买,没别的理由。”
“手表的事呢?二百多万给兄弟买手表,你可真够豪的。”
云深越说,心里越是产生了一丝异样。
季千尧脸上变得惨白。
“云深,你就别打破砂锅问到底了!事实摆在你面前了,你其实已经猜到了,是吧?我从来没奢望什么,这事就算这么完了,以后我们还是好兄弟,手表你不要就算了,我留着,说不定还能升值,毕竟是限量款。”
说着,季千尧心不在焉地从云深的桌子上要拿走手表,手却攸地扑了个空。
“有胆做,没胆认,真够怂的!”
云深将盒子抢到了手里,将手表取了出来,把盒子丢到了季千尧的怀里。
“行了,知道了,手表我戴着,盒子还你。”
季千尧突然看不懂了,云深这是几个意思?
云深捶了捶腰和肩,“既然是好兄弟,还不过来给我捶捶肩,最近加班时间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