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纳托里说“我们世界的风俗习惯没有离别前与女孩蛇吻的。”
没有吗?我记得有一种分手炮的习俗
安纳托里“那是人渣。”
我陷入深深的迷茫中,一时间竟觉得我曾经的记忆如此遥远,那些习惯与礼节,都已经模糊不清了。
绿面纱“别装傻,白痴。”
无论哪边的世界,哪边的人,都对我恶言恶语,毒舌相向。我忍受着世界上所有的冷漠与恶毒,承载着世界阵痛的命运,我是奇迹之人,更是末世的祭品。
碰巧,我在逃到的地方感受到了裂隙。疯网议员们从我的影子里浮现,合力打开了一个传送门。
我愕然道“你们现在能自由地变成实体?”
安纳托里“有一些限制,我们借用的是影子,你的影子,那是所谓龙蜒的力量。”
龙蜒的力量?似乎与彼列的力量很像。那么问题来了,暗影的力量哪家强?
安纳托里说“其极限对我们而言都太过庞大,不过已经够用了。”
也就是说,现在打架,我们可以做到七对一?有这六个远古先祖等级的血族助阵,我已经有了超越圣徒的实力,更何况还有晨星之刃。
无敌,我只能用无敌来形容
但我想到了叶格丽,我沉默了。战争并不是一对一,如果要保护我的人民,我该怎么做?
回到号泣时,悲伤的人们悲喜交加,我再无收获力量的喜悦感,取而代之的是徒劳无力的宿命感。因为我意识到我帮不了他们。
拉米亚握紧我的手,说“来看看吧。”
我们穿上乏加特制的防辐射服,来到临时修建的隔离区,被辐射照射过的士兵躺在临时搭建的床上,床铺不够,只能铺上一层草甸。穿着防护服的医生照看着他们。
该隐一共拯救了差不多四千人,其余士兵——剑盾会的骑士与我们的游骑兵,都死在了裂隙中。而活下来的四千人被运送到了号泣城外,他们身上有微量放射性物质,放他们入城,整个号泣都会被污染。
他们肌肤溃烂,形如鬼怪,我不在的五天内,这四千人中又死了一半。
赵洛叹道“医疗人员不够,防护服更缺,即使用我的眼睛,也治不好这么多伤患。加上灵魂之花,他们之中最多只能活下来”
我问“活下来多少?”
赵洛咬牙道“三百人最多了。”
一千五百个最精锐的游骑兵,八千五百个剑盾会骑士,只剩下三百。这对双方都是无法承受的打击。
纪元帝国也损失了两万人,可那甚至不是他们的主力,大部分都是叶格丽抓来的炮灰和平民。
她指了指在一边戴着头盔的高个子男人,说“这位先生有话对你说。”
那人是亚伯,赵洛仍未认出他就是她苦苦找寻的亚克·墨慈。
我走向他,说“欧尼酱。”
亚伯已经没心情揍我了,他说“这几天,我阻止了两个试图靠近号泣的叶格丽分身。她们很狡猾,试图钻地潜入。我听说黑棺那里也是,剑盾会估计更危险。”他展现出超卓的力量,加上我对他的尊敬,即使并没有正式声明,他已经取代了废钟,成为了号泣的军事统帅。
废钟是那种乐得清闲的家伙,他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
我咬牙道“如果她能无穷无尽地制造辐射分身必须将她彻底毁灭。”
亚伯说“我无法使用部分的训诫之力。”
我急道“什么?”
亚伯说“裂隙战后,我只能使用布鲁赫的神力,托利多的神速,梵卓的护体,萨洛特的感知以及刚格尔的兽化。其余诸如暗影、血肉、幻术的高阶法术,我已经感受不到。”
“是那条吞世之蛇的缘故吗?”
亚伯说“可能是。”
“你的力量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