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锐往那发出了“哄”的一声处转头瞅了一眼,以牛洪光为首的那八名战士忙齐齐的闭上了嘴巴。
而其中还有战士鬼头鬼脑的扫了王校锐一眼吐了一下舌头,然后便是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
王校锐把头转回来了,而在王校锐把头转回来之前,雷鸣已经把头转回来了,正是一副不动如山的架势。
“战士们挺高兴啊!”王校锐笑了笑说。
雷鸣微笑点头,以为然也。
“这片咱们的人也就这样了,能找的也都找了就找了这么十个人。接下来咱们特遣队应当干点啥了。”王校锐若有所思的说。
“干点啥?”雷鸣虚心求教。
“我得带着咱们的人干点大事儿”王校锐又说。
“干点啥大事儿?”雷鸣依旧虚怀若谷。
“打鬼子呗。”王校锐眨了眨眼睛说道。
“好啊,好啊,我最喜欢打鬼子了!”雷鸣作欢欣鼓舞状。
“嘿嘿,我要是再不打点鬼子作点大事出来,咱们这支队伍就不叫特遣队了。”王校锐一本正经。
“那叫啥?”雷鸣奇道。
“雷鸣小队。”王校锐接着一本正经。
“啊?”雷鸣愣了一下再看王校锐时便从王校锐的眼神中看出了笑意。
于是,雷鸣也笑了。
其实他们两个是心知肚明的。
雷鸣在外面打了鬼子不让牛洪光回来说那是不让他在下面“瞎说”,而他回来后便把在外面的战斗情况跟王校锐说了。
他必须得说,这体现了一名下属对主官的尊重。
雷鸣可是牢记武更叛敌的教训呢,有事情及时沟通,要是藏着掖着反而可能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而事实也证明,并不是抗联哪个军官都象武更那样的是个小心眼子。
自打这回回国后,王校锐那心里就是憋着一把火呢。
憋什么火?那自然是他们被日军一顿好撵,而在这个过程中还饿死了几名抗联老兵!
反而雷鸣带着自己那十来个队员打鬼子却打得风生水起。
那都是抗联打鬼子的,这个大家自然都是有在心里比一比的想法的。
只不过,人家王校锐是劲头放在了打鬼子上面,而那个已经死去了的武更却是把劲头放在了琢磨雷鸣小队身上罢了。
“你打算咋打鬼子?”雷鸣一听王校锐要打鬼子了眼睛又亮了。
“你听。”王校锐却这样说。
“听?”雷鸣愣了一下真就开始竖着耳朵听了。
可是他听了一会儿也只是听到了不远处阵阵松涛之声。
雷鸣挠了挠头,他困惑的看了一下王校锐,而王校锐却示意让他接着听。
既然人家故弄玄虚让自己听那自己就接着听吧!
而又过了片刻,雷鸣便笑了。
“行啊,你这耳朵都快赶上狗耳朵了,真灵啊!”王校锐由衷的表扬雷鸣道。
“那是,嘿嘿,耳朵不灵那怎么敢说雷鸣小队摸哨大多数时候都是我的活。”雷鸣腼腆骄傲。
王校锐便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雷鸣听到什么了,他听到了远方有那种“哭哧哭哧”的声音。
如果耳力稍稍不好稍稍不注意听,那是绝对听不到那火车在道线上行驶的特有的“哭哧哭哧”的声音的!
远方有一条铁路线,那条路铁线叫作图佳线,是指从吉林的图们通往黑龙江的佳木斯。
要说这条铁路线那还是日军在占了东三省后修的呢。
在时下虽未公开投降日本却在日本人面前奴颜卑膝的中国人被称之为“亲日分子”,而在后世亲日分子这个称呼没了却是变成了“精日分子”。
那后世的精日分子便说了,想当年日军在东三省那也是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