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幕后主使,你才是最恶毒的那个人!”
玉砚怒道“香扇,嘴巴放干净点!”
沈娴也不恼,“香扇,你搞清楚,丑话我已经说在了前头,是你心怀不轨在先。我能把你捧上去,自然能让你摔下来。”
香扇大笑两声,道“充其量,我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用来对付柳眉妩的一颗棋子!”
沈娴面无表情问“那自从你当上三夫人以后,我可曾教唆利用你去做过什么?
你想要什么生活,想得到什么东西,全靠你自己的手段去争取。
我唯一让你做的事,便是当那第三个角,稳住后院里的三角平衡,你若不想着两头作乱,如今你我仍还互不相干地各自生活下去。
可你不是不甘心么,最后还是把主意打到我头上来了。”沈娴语气阴凉,“到如今,你反倒来怪我?”
香扇咬牙切齿道“你说我把主意打到你头上,可我不也是为你着想么!你以前不是哭着喊着要求大将军宠幸,现在是怎么的呢,我费心费力都把他送来了,临到头你却不肯要!”
沈娴不咸不淡道“都快被你们穿烂了的破鞋,我要来做什么?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你真是为我着想?”
她亦缓缓起身,与香扇对视,“你真要为我着想,不会看不出来,我他妈一看见秦如凉就犯恶心。现在你说出这些话,也让人觉得恶心。”
“你觉得恶心,可是我已经受不了!”香扇又恨又痛,
“我爱着将军,可是他呢,他只把我当做发泄的工具!他夜夜都想着你,夜夜都来折磨我,我能怎么办?难道我要坐以待毙地生生被他折磨死吗?!
你有没有想过,我所遭受的所有痛苦,都是因为你造成的!我想恨你,可是我又不敢恨你,我能怎么办?
公主,我也走投无路啊。”
沈娴静静地听着,道“所以你仍觉得你自己很冤枉是么。明明有许多路可以走,可你偏偏选了最偏最窄也最愚蠢的那一条。
因为你觉得,那条路虽然陡峭冒险了一点,但起码一石二鸟,既能转移你的痛苦,又能让仇人斗个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