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你做的,我不信真相,我就信你。”
沈娴抬了抬头,万般复杂晦涩地看着苏折的背影,道“苏折,你告诉我!”
苏折手握着门扉,而后轻轻关上房门,轻叹一声道“你是几时发现的,是看见死老鼠的那日吗?”
沈娴扯了扯嘴角,凉笑道“你是没看见,那日水上的死老鼠不计其数,腐烂在水里,脏水直接被城里的百姓饮用,想想都想吐。”
她顺着桌脚缓缓滑坐在地上,头微仰,靠着桌柱子,对着苏折的背影又道
“打捞那些死老鼠的时候,贺悠说我怕老鼠,让我回避。我就觉得奇怪,我害怕老鼠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贺悠说,在云城的时候有一天晚上他看见你正好在捉老鼠,是你告诉他的。可我不曾被老鼠吵到过,也不曾害怕到要你去帮我捉老鼠。”
苏折低声细语道“原来是这样,我千算万算,还是放漏了贺悠。当时便知道,他有可能是个麻烦。”
他也知道沈娴聪明,只要贺悠说错了一句话,就能引起她的怀疑。
“你有想过杀了他吗?”
苏折回答道“没想过,不然你会比现在更加恨我吧。”
“你能不能看着我回答,云城里的老鼠,和荆城外的死老鼠,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苏折转回身来看她时,见她眼神灼亮,定定地看着自己。
他说,“你觉得呢?”
沈娴觉得精疲力竭,“你知不知道,我多想听你说没有。”
“可那样,也不一定能骗得过你自己。”
沈娴捧着额头,“是,关于你的事,我总是太敏感。
我很难不把这两件事联系起来,刚入荆城时,你便挑了一个有井的院子。
那是因为你一开始就知道,襄河里的水吃不得。一开始你明明知道,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我一起找药,让我自己去发现水源有问题。
仪仗队的的所有人都病死了,这真的是巧合吗?
甚至于在最开始的时候,知道荆城染上了瘟疫,你也笃定我一定会去的吧。
你把每一件事都精打细算好了,所有人都可以被你算在其中,也包括我。”
她红着眼,嗤笑,眼里溢满了水光,“苏折,你真是把我逗得团团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