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呢,皇子公主们每天清晨从后宫到太学院,都要经过这里的。”她想到什么,又道,“哦对了,先前皇子公主去太学院从对岸经过时,小公子就站在宫前望着他们呢。说不定就是那时,小公子记着太学院的方向的。”
小荷眉开眼笑,道“小公子小小年纪,莫非是想进学堂了?奴婢以前见其他皇子公主,每每要去学堂,都是哭丧着脸呢。”
只可惜,小腿就是再好学,又哪里进得了太学院呢。现在他和沈娴可都是被软禁着。
小荷目露怜爱,叹道“太学院里的老师都是博学多才之人,听说那位大学士更是学识渊博少有人及,但凡得宠的皇子和公主,都是由他启蒙开智的。若是小公子也能得他教导一二,那就好了。”
沈娴不置可否,小腿也乖乖吃着粥。
玉砚当然知道小荷说的是谁,和她比较谈得来,道“可是外面都盛传那位大学士前不久不是才被查了么,皇上还让他回来教书啊?”
小荷道“后来他也被证实是冤枉的啊。听说那些证据都是伪造的,大学士家中清白得很。”
沈娴不咸不淡道“你们这样子讨论朝中的事,不怕隔墙有耳被听了去,然后割舌头啊?”
小荷与玉砚相视一笑,齐齐吐了吐舌头。
没想到刚来时,玉砚对小荷还有颇多意见,如今就她和小荷走得最近了。
这也是沈娴的意思,两个同龄的姑娘在一处比较合得来,也好说话。
宫里人多口杂,连小荷都知道这些,想必也不是什么秘密了。私底下宫人们凑在一堆,谁不说点八卦。
自从小荷知道小腿对太学院尤其向往以后,小荷有事没事就对太学院里的事格外上心,隔天便到沈娴跟前来说道“听说今日大学士进太学院教学了。”
沈娴心上一颤,手上动作顿了顿,面上若无其事地继续给小腿穿衣服。不知小腿是否听得懂,开始在她怀中不安分,抻着短小的双腿想往地下奔。
沈娴把他的腿捞了回来,继续穿裤子。
崔氏得她心意,便从旁问道“大学士不是从大理寺出来以后便在家休养么,怎么这么快就进宫来教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