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过。她是前朝公主,就是皇上后宫里的克星,若是不赶出去,后宫何以安?”
太后又道“就把她赶去麓山修行,抄经念佛,给齐妃超度,也替五皇子积福。皇上不能杀她,总不能让她一辈子留在这宫里吧。”
皇帝沉吟,他还没有细想应该怎么安置沈娴,但通过这段时间太和宫发生的种种,沈娴确实不再适合继续被软禁在太和宫里。
太后有些激动道“皇上要是不同意,难道是要哀家一直被鬼魇缠身不成?眼下让她先去替齐妃超度四十九日,齐妃要寻仇也是去找她,不要再来找哀家!”
皇帝揉了揉额头,道“容朕想想。”
太后道“哀家问了,麓山上清寒,那丧门星去麓山护国寺再合适不过。皇上好好想想吧,她不能杀,难道还不能换个地方囚禁?她要是不离开太和宫去护国寺,那就哀家去护国寺过清寒日子。反正哀家也一把老骨头了,皇上不在乎哀家的身体安危,哀家也不指望有几天活头。”
说罢,太后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有了太后这一带头,沈娴在后宫里一致被认为是丧门星,是不祥之人。于是后宫妃嫔也相继到皇后那里去,请求皇后把沈娴遣出宫去。
太和宫这两日气氛十分低沉。谁也不敢在沈娴面前多说一句。
玉砚只得私下与小荷抱怨,骂道“我看她们才是扫把星,长舌妇,一窝蜂!齐妃自个儿与人苟且,这也能怪到公主头上?公主问心无愧,齐妃不敢来找公主,还被说成是公主煞气重?真是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沈娴牵着小腿冷不防出现在她们身后,悠悠道“嘴长在别人身上,由着她们去说得了。”
玉砚一听急了,道“公主,你知不知道,太后要把你赶出宫去呢,让你去麓山寺院中抄经念佛!麓山那么冷,一到冬日山头便全被大雪所覆盖,公主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玉砚急得快哭了,“而且他们能让公主把小腿带走么?公主一去,小腿可怎么办,又要独自一人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