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送去,没有多少前戏,因为苏折抵上她时就发现她已经湿腻了。
她一会儿感觉自己像火一样在燃烧,一会儿又觉得自己像水一样瘫软。
沈娴字不成句道“原来,你一直都忍着么,我还以为……”
话没说完,苏折便沉身把自己嵌入了进去,也撑满了她。这突如其来的进入,让沈娴猝不及防,剩下的话全被堵在喉间,溢出深深浅浅、蚀骨销魂的低吟。
那强硬的攻势,凸起的脉络肌理,一寸寸侵入属于她的领地,要将她的身心都煨化成潺潺春水。
苏折猛进浅出,步步击溃层层阻碍,直至彻底完全地埋入其中。
苏折俯头亲她,低哑道“还以为什么,以为你对我没诱惑力了?”他坚硬的身躯紧压着沈娴的,将她狠狠揉进怀中,又道,“这是离你的心最近的时候,于我可有致命的诱惑力。”
两个紧贴着的胸膛,沈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心,在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阿娴,放松一点。”苏折绷紧了声音道。
沈娴勾着他的颈子,气息在他耳边萦绕,缠缠绵绵,“可于我你也有致命的诱惑力,我得把你死死缠着。苏折,你不是想要吗……”
苏折猛往她深处闯去,“给你备马车可好,明日你可能连路都走不了,更别说骑马了。”
沈娴连脚趾头都闪烁过一阵快意,咬牙呢喃道“你说什么都好……”
沈娴隐约感觉自己才睡了没多久,窗外的光线就有乍亮的趋势。被窝里有一具浑然有力的身躯辗轧着她,还有火热如铁的东西杵着她。
沈娴迷迷糊糊地动了动身子,结果就着夜里云雨疯狂的余韵和润滑,不费吹灰之力就迎了他往又身子里钻了去。
才歇下去的酸麻酥骨随着身体被撑满,又一点点全部被点燃了起来。
她哆嗦着醒过来,睁眼就看见苏折的脸,腰肢像快要被撞断了似的,她却下意识地扭腰款摆,任苏折为所欲为,轻喘道“苏折,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