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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折眼里幽深得化不开,低声问“是舒服,还是难受?”
她感觉像是被他抛至云端,又极速地下坠,起起落落,根本找不回自己。她唯有收紧双腿,本能地夹紧。这样一来,那快潮越发来得汹涌,尽数往外冲,顷刻把她淹没。
她蹭着身子,勾下苏折的头,仰着下巴有些狂乱地吻他。
苏折窄了窄眼帘,他想,她这反应应该是感到舒服受用的。遂手上越发频出新花样,沈娴挺着腰趴在苏折怀里不能受,嘤嘤泣个不停。
等到风平浪静的时候,沈娴已精疲力竭地在苏折怀里晕了过去。
苏折搂着她,白衣落在木廊上,宛若夏夜里盛开的昙花。他低眸看她许久,眼神温柔,似怀中搂着世间至宝。
水中月色朦胧,风也轻浅。
苏折微微垂头,在她汗湿的额上亲了一下,褪下肩上披着的衣衫,裹在沈娴身上,方才起身抱着她离开了竹林,道“看样子没法赏月了,回去睡觉了。”
沈娴陷入了深度睡眠,这一夜全无感觉。
苏折给她拭了身子,换了衣衫,他一躺下床来,她便跟小猫儿似的安静又乖顺地无意识地靠拢过来,蜷缩进他怀里。
他若有若无地笑,眉眼清和,手指撩过她鬓间的发落在枕边,曲着手指去碰她的脸颊。
她睡得很香,脸颊上凝着红晕久久不散,像是美丽的烟霞。指上触摸到的皮肤也温温软软的,很是柔滑细腻。
出了一场大汗,又得到了释放,沈娴身上的体温已经降了下来,与常人无异。只是她倦极,药效虽散了,可毕竟也耗身体。
一晚上沈娴都双手缠在苏折的腰上,舍不得放开。
第二天睁开眼,沈娴下意识要起身准备早朝了,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躺在苏折的床上,手里搂抱着他的腰依偎在他怀里。
适时耳畔响起一道温醇惺忪的声音“昨晚睡得还好吗?”
沈娴唬着眼,昨天夜里的光景才又重新倒灌回她的脑海,一幕一幕简直羞于启齿。
她脸蹭地火辣起来,胡乱应道“嗯,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