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她孩子的父亲?
北夏皇突然有些迷茫。
苏折问起大楚的事,苏羡就断断续续地说给苏折听,从他离开楚京的那天起到如今,已经过去了整整四年。这四年里,母子俩只能相依为命,从跌落的最低谷站起来,重新一步步走到了最高处。
那些黑暗和无望,哪是三言两语能够说得清的。
苏羡没有讲以前他爹娘在一起时的甜蜜日子,那些甜蜜就留给他爹自己去慢慢回想吧。最后不应该只有他娘一个人记得。
沈娴回来之前,北夏皇及时避开了,悄然离开这院落。
苏折抬眼看着院外伸出院墙的几许青枝在摇曳,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知是有人来过又走了,只是没有拆穿罢了。
苏折手里的姜茶已经凉透了,喝在口中,依然辣得呛喉。他轻轻道“我后悔了,不该一时气昏了头说那样的话。这一次,我绝不会轻易放她走的。”
苏羡亦神色安静地看着那摇晃的青枝,只当做是一阵风吹过,亦不拆穿。
他不大意地捏着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眯着眼若有若无地淡淡笑了笑,道“那我就放心了。”
这过程虽是苦情了一点,好在结果还是如人意的。他得为他娘再扳回一局。
苏折又轻轻揉了揉苏羡的头,发现很好揉,道“阿羡,我想请你娘去约会,今日黄昏我在戏园门口等她,你帮我约她一下好不好?”
苏羡湿亮着双眼,想了想道“不好,我要是把她哄了过去,她会觉得我不站她那头的。要约你自己约。”
苏折扬起唇淡淡笑了,语声清浅柔和“可是我约她一定会被拒绝的。你不要哄她,你就实话告诉她,我等着她便是,不见不散。”
“她若一晚上不去呢。”
“我等她一晚。”
“第二天还不去呢。”
“我等她一天。”
s大家是不是搓着小手等开船啊?嘿嘿嘿,船年久失修,需要修修补补再开,小婊贝儿们别急。
肾虚,往往是在过度加更之后,感觉身体被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