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晚,我越发睡不着,整夜整夜地想你。”沈娴道,“想着终于要与你成亲,很紧张,又很兴奋。”
苏折便轻声浅笑,道“今日一握上你的手,难怪感觉你在抖。”
他何尝又不是如此。还有几天抵达大楚时,他亦是睡不着觉,夜里精神得很。
只不过苏折尚还能清醒地将她占了,但是她却不行。今晚苏折滴酒未沾,但是沈娴却喝了不少。
酒让她有了更浓的疲惫感,现在浑身瘫软无一丝力气。
沈娴将他的手放在脸上摩挲,道“苏折,你今天穿红衣真好看。”
苏折手指抚过她脸颊,道“睡吧,反正你早已是我的妻,这次洞房等你睡饱以后再补上也不迟。”
沈娴渐渐扛不住,在他身下闭上了眼,没一会儿就安沉地熟睡了去。
大概是过了半夜,外面一片寂静。房里的灯火幽幽,带着些旖旎缱绻的味道。
黎明前的夜色,正一丝一丝变得稀薄起来。
大抵是喝多了酒的缘故,沈娴越发感到口干舌燥。呼吸有些断断续续不利索,鼻尖里溢出几声慵懒妩媚的轻哼。
身上有一道力量碾压着她,她尚还迷迷糊糊的。
湿热的吻溢出嘴角,在她耳根辗转,再顺着颈项一路往下。所至之处,都能让她都添两分热意。
绣床的床帐时不时轻轻晃动着,床边滑出一缕衣角,隐约似沈娴的火红裙角。
衣襟从颈边滑落至肩头,微微泛着凉。但只短暂片刻,便被温热的气息所覆住,在她每一寸肌肤上细细吻过。
沈娴双眉微皱,下意识低吟着,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手上却没什么力气。
她火红衣袍铺床,青丝袭枕。
红衣下的衣带渐宽,衣衫里的肌肤被人温柔而珍视地抚弄着。
她睡梦里只觉得很热。不禁发出叮咛,扭动腰肢,双腿来不及收拢,便被一股火热灼烫之意兵临城下,霸道地抵在她的腿心里,将她煨出了细细春水。
她躁动不安,双腿无处安放,下意识地缠住了对方的腰。
沈娴以往每天早朝,已经习惯了早起。几乎每天黎明,差不多在寅卯交替之时,就会自动苏醒。
眼下正值寒冬,虽然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但她意识已然从沉睡中一丝丝转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