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忤逆朕?”
茯苓道“不敢。
只是下次麻烦皇上,先跟夜徇说通了以后再来跟我说,我才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然,这很浪费大家的时间。”
夜梁皇觉得此女相当不识好歹,但一时也拿她没有办法,谁叫她肚子里还揣着夜梁的皇嗣呢。
夜梁皇只道“这件事不仅关乎儿女情长,还关乎前途大事,朕心意已决,你回去等消息便是。”
而后茯苓从殿上出来,没有第一时间回府,而是去了太医院。
不一会儿,太医院的奴才就急色匆匆地跑来,对夜梁皇禀道“皇上不好了,六皇子妃她,她在太医院……”说得上气不接下气。
夜梁皇道“她去太医院干什么?”
太监喘了两口气,汗涔涔道“她一到太医院,就关起门来配药,谁都不让进……” 夜梁皇“配药?
朕倒听说她是个小医女出身。”
太监急哭了,道“她配的应该是堕胎药!她说,说六殿下娶了别人,她留下来也没意思了……不如拿了孩儿,走个干净利索……” 夜梁皇一听,拍案大怒“放肆!皇嗣岂容她说拿就拿!”
于是乎他毫不耽搁,立马大步前往太医院。
当时茯苓配好了药,也没时间慢慢熬,她直接用药碾子给碾碎了去,一听外面夜梁皇驾到了,就准备抓起一把便往嘴里塞。
夜梁皇一冲进门,就看见她嘴角沾了药粉,赶紧快脚过去,把她拦了下来。
然后茯苓早就看不惯他了,气得一把药粉扔了他一脸。
夜梁皇也气,气得鼻子都歪了,指着茯苓的鼻子,道“你这毛都没长齐的死丫头你,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从来没人敢在朕头上动土!”
茯苓挺着肚子喘着气,朝他翻了个白眼,道“你以为你是老树根么,还在你头上动土。
对,你就是老树根,又臭又硬的老树根!”
夜梁皇“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