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我们才不要解释! 商议了半天,商议不下来,气得北夏官员忍不了,抬脚就准备脱鞋欲扔对方脸上。
楚臣见之,当即唯恐天下不乱起来,叫道“看看!快看看!这是什么态度!赶紧的,快去街上拉些个百姓过来亲眼瞅瞅!”
北夏官员不得不再忍,拍拍鞋面上的灰,一脸伪善地笑道“哎哟误会了误会了,我是看我鞋脏了给掸掸灰呢。”
最终楚臣也没松口,双方在使馆里又闹腾了一阵。
北夏官员回行宫复命,说楚臣那边不肯配合。
北夏皇气得够呛,道“以前朕竟没觉得你们这么没用!”
最后还是北夏皇,在召见苏折和苏羡的时候,非常勉强地也邀请沈娴同去。
北夏皇面色沉沉地,先与沈娴说了这事,道“你是故意跟朕过不去是吗?”
沈娴听后倍感讶异,道“怎么会,这事儿我全权交由我大楚的外交大臣来处理,想来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事,这也太不懂事了!可能是昨晚被扔鞋板给扔坏了脑子,回头我得说说他们。”
北夏皇一听她真诚的语气配上表情,就感觉消化不良、有点儿胀气。
北夏皇揉揉肚子,道“既然你觉得那是不懂事,朕的人来找你时,你直接跟他们商议不就成了,何须闹这么一出?”
沈娴道“说来也是,那北夏皇直接像现在这样邀我见面的话,不就更能避免了么?”
北夏皇一噎,瞪眼道“你怎么跟我说话的,目无尊长、没大没小!”
苏羡一旁,淡淡开口道“北夏君和楚君,本来就没大没小。”
北夏皇差点忘了,苏折父子两个还在,于是不得不缓了缓神情和语气,显得生硬地跟沈娴谈道“既然如此,别的也就不说了,就说说怎么把这件事处理妥当。”
顿了顿,看她一眼,又道“朕听说,昨晚你敲杯叩盘,煽风点火,也来劲得很。
你也难辞其咎。”
沈娴道“可我大楚使臣总归没扔鞋板。”
北夏皇气黑了脸。
本来沈娴没有义务帮忙圆这事儿,不过说归说,她也不是真冷眼旁观。
随后她道“说人兄弟俩感情好,可以用穿一条裤子的夸张手法来形容,怎么就不能用同穿一只鞋子来形容呢?”
北夏皇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眉目稍展,也不再像方才那样针对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