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院。拿了头发抽了血做了一定的检测。
她安静的跟在这些人身后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
她曾经数次的想要进行过反抗,可是都没有收到任何的成效。她的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糟糕。
在她不断地做心理建设已经觉得自己能够极为麻木地面对着生活中出现的一切的时候。
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
是一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穿着笔挺西装的面容威严却俊秀的中年男人。
和一个穿着得体的长裙面容温暖的美丽女人。
他们都是直直的看向她。眉目之中,都是同样的不可置信和哀伤。
那个男人走上前了一步,和她贴的在已经很近了。
他有些颤抖的开口了。
他说她是他们的孩子。
多年之前在刚刚出生之际,被人抱错。
他们说孩子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她坐在那里长久的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