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手段,还可能掌控着克隆这样的禁忌,稍有不慎就会被他们发现。我们现在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在调查这件事情了,也还不知道我到底是谁。”
苏亢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他是个杀手,虽然做了管理层,但是思维远还没有那么深沉复杂。不过既然安小语不承认,他也就不再继续问了,就当是安小语说的这样。
安小语看着窗外的大雪,后面跟踪的那几辆车在这样的天气和路况上显得格外的刺眼。她忍不住嗤笑:“看吧,他们果然就是把我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富家小姐了,或许还在庆幸我连个保镖都没带。”
苏亢笑了笑,并不做评论,这种小城的小人物,他并不是很在意。
“对了,程国富的那个工厂和耿春民的诈尸人到底什么关系?”
“昨天晚上的消息,陈国富的那个工厂招工的工作其实程胖子都不过问的,全都是厂子里面的一个人事部长在管着。这个人事自己也是贫民区的居民,认识的人挺多的,多少对自己认识的人多有照顾,耿春民就住在他楼下。”
“是吗?”安小语倒是有些意外,基本上排除了工厂的嫌疑。
对方的布局十分的缜密,基本上不可能存在将真正的线索摆在耿春民身边的道理。既然那个人事部长就住在耿春民的楼上,已经可以扔掉这条线了。这样看来,只有从耿春民到底是怎么住进这间房子入手了。
苏亢显然也是个熟手,继续说道:“耿春民租住在这里的时候,是在六个月之前。六个月之前,耿春民突然出现在贫民区,刚好碰上这一户的人搬走了,说是突然发了财,在新城区买了套房,装修了一段时间,刚好要走,所以租给了耿春民。而这一户人发了财、买新房开始装修的时间,正好就是一年前。”
安小语陷入了沉思,一年前,真正的耿春民死掉的时候,他们刚好发了一笔横财,然后就买了房准备去新城区住。而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耿春民的诈尸人就来到这边租房子,刚好就找到了他们这边,刚好又在人事的楼下。
这要说其中没有猫腻,安小语怎么都不信:“那家人呢?”
苏亢苦笑:“那家人死了。”
“什么时候死的?”安小语心道果然,这条线索又断掉了,不过说不定还能够从这一家人的死因上找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
但是苏亢的话又将这个希望给掐灭了:“什么时候死的?就在从贫民区搬走的那天,他们把房子租给了耿春民,然后开着家里的破车去城里,在跨河大桥上的时候,因为悬浮器电压不稳,直接冲到了大桥下面。当时车里全都是他们的行李,把车门都给堵死了,一家人当场淹死。就因为这,贫民区的人都在说,贫民区的人想要去城区里面住,那就是九九八十一难,没有那个命,就承受不住。”
安小语嗤笑了一声,因果和命运虽然存在,但是也不是这么解读的。
苏亢继续说:“因为这家人已经死了,贫民区那边的规矩又很奇怪,这所房子居然就自动转到了耿春民的名下。因为是贫民区的事情,警备队也没有多管,加上当时车身上并没有人为破坏的痕迹,所以就定义为意外伤亡了。”
“我说呢,耿春民在这边住了五个多月,每个月都能把工钱全都存起来,我还以为他的扣下了房租还剩下六百,敢情那所房子已经是他自己的了。真是好手段,警备队就没有怀疑过是耿春民下的手?”
苏亢无奈:“因为车里行李太多,打捞工作花费了很长的时间,等到死亡通报传出来,贫民区那边为了摆脱麻烦,故意把这家人的信息给掩盖起来了,房子转给耿春民,无非也是为了避免被警备队调查。你也知道,贫民区这个地方的地产,管理者的手上还能有多干净?然后警备队居然就没有发现这所房子,当然也怀疑不到耿春民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