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得到的利益,也很是引人忌讳。
他们想从海族那里得到一些武器装备。
并不是海族土著的武器装备,而是海族多少年来和东岸常山的冬瓜军进行对敌的时候,从冬瓜军内部或偷或抢弄出来的帝国最尖端的武器设备,数量并不多的,只是为了给公司留一些后手。
“毕竟我们这样的公司,很多人眼睛都在背后盯着,万一出了什么事帝国也不一定会管,打铁还是自身硬,而且从海族哪里买到,被查出来顶多也就是勒令上交,并不涉及到刑事责任。”
安小语点头表示明白,对于这些灰色交易相当的不感冒,不想听,不想管,也无所谓。
说了一些客套话之后,安小语走出了这个公司,感觉南观栎这个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包藏祸心的样子,从各方面来说,这件事情还是相当正常的。
安小语自嘲地摇摇头,看来自己最近遭遇的事情太多,都有点迫害妄想症了,总感觉有些事情背后藏着什么隐情,殊不知这种状态甚至会影响到感念。毕竟感念这个能力,终究还是从心而生的。
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帝都的天空已经暗下来了,渐入深冬,夜晚来临地越发的早,整个帝都也很快陷入了灯红酒绿当中,让夜生活变得更加漫长,清冷当中多了许多的躁动。
安小语漫步走在大街上,利用大道的律动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身上单薄的衣服和腰间的三把刀也没有受到太多人的注意,脚步看起来很缓慢,但是没过多长时间就穿过了一条街。
回到逸蓝别墅区,安小语到了家,推开门就发现陆宇琪正坐在沙发上面,捧着自己的光脑愁眉苦脸,写写画画的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见了鬼,你居然在学习?”安小语将刀解下来,放在了旁边。
陆宇琪抬起头来看了安小语一眼,叹气道“导师突然留了作业,说是下周就要交,给了五篇不知道什么年代的文献,要我把里面对我课题有用的东西整理出来,写成一个新的资料。”
“那还不好弄?”安小语翻了个白眼,感觉这根本就是导师给她的送分题。
陆宇琪愁眉苦脸,完全不觉得轻松“可是,之前我课题的事情都给魏卿玄去做了啊,我到现在连自己的课题要干啥都还没弄明白呢,怎么知道这些鬼东西哪些对我有用?”
安小语翻了个白眼,这你怪谁?
“我们这个导师,可能就是看我不顺眼了,为什么别人都没有作业,我却要有作业要做?你说这公平吗?根本不公平啊!凭什么我要遭受这样的待遇?凭什么?”
为什么你心里还没点那什么数?安小语给自己倒了一杯牛奶,就听见陆宇琪再继续低着头自顾自地絮絮叨叨。
“我那些个同学,现在都谈恋爱了,还有几个跟之前的男票分了手,找了个新的,清一色的全是大叔,不是上班族就是研究生学长,说着这样能更加长久,难道岁数大不是死的更早吗?他们傻吧?”
你到底再说啥?安小语愣愣地,感觉陆宇琪已经要疯了。
“对了,我刚才还听见司明宇跟刘欣祎两口子慌慌张张地就从家里跑出去了,好像说是什么司兰依又在离家出走,这个姑娘,就不能长点心吗?重组家庭确不易,难道还能比我更惨?”
陆宇琪在不停地说,安小语听得头都大了,赶紧将杯子里的牛奶一饮而尽,仓皇而逃
带着自己的刀回到了卧室,没有管陆宇琪到底要愁眉苦脸到什么时候,随手将刀放在了旁边的 写字台上,霜狼和尘狼化作两道流光,从安小语的耳朵上飞下来,落在了床上,抬起头来对着安小语慵懒地叫了两声。
安小语摸了摸他们的脑袋,躺在了床上,回想着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慢慢地竟然睡着了。
第二天从